番外五·一闲事(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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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乃至她都没见到他,都不确定是不是他,就开始想着要怎样和他撇清关系了。
  毕竟陈一瑾不抽烟,陈一乘从她有了哞哞那会儿就戒了烟,她见的几个太太也就在打麻将的时候偶尔抽一抽没什么烟味的女士香烟。
  她不想去解释,也不想去思考要如何解释。
  如果真是他的话,现在其实直接给陈一乘打电话不是更好吗?
  玉伶都走到楼下了,手都放在会客室的门把上了,才如梦初醒一般想到这里。
  可当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她不想告诉陈一乘。
  于是玉伶又来亡羊补牢,想着不管同什么男人说话,把门大敞大开不就好了么?
  没什么好心虚的。
  可是当玉伶把门打开的时候,当她真正见到谢沛的时候,她便彻底后悔了。
  该是不见的好,一辈子都合该不见的。
  身体似是僵在了门口,需要靠抵着门框以作支撑才不会让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没个德行,一步都走不动。
  她眼中的谢沛还是她熟悉的模样。
  袍装整齐,原本含蓄温和的平国服饰在他的身高体魄面前也能窥见其魁梧一二;隼眸凌厉,若不是她了解他些许,她一定不觉得他向她看来的只是平平淡淡的那么一眼。
  但莫名地,玉伶的脑中现在只有那漫无天际的黑雨,正顺着他那刚毅的轮廓滑过的雨水……
  还有那决绝到能让她泪眼模糊的眼神。
  她忘不了也不会忘记那天的最后一面,无头无尾,戛然而止。
  谢沛的视线很快从止步于门口的玉伶身上移开,坐在沙发上的他浅尝了一口他面前的热茶。
  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喝茶的淡然模样。
  沉默不语的谢沛和现在他的突然造访让毫无准备的玉伶手足无措。
  有些心神不宁的她这才注意到沙发面前的茶几上还有一个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的纸袋,应是他带过来的。
  深吸几口气,她终于能放下她反手捏死的门把,做作出来的从容让她能将门坦然敞开,却也能在她开口朝他搭话的时候泄漏了她的混乱心绪。
  “沛爷……”玉伶忙改了口,“哦,谢先生,请问您的太太是?”
  “玉伶不曾记得应过您说的那件事,可能您的太太托了别处,您找错了地方。”
  玉伶说着说着才开始思索。
  他这样黑混的人真的能安顿下来成一个家么?
  想必他的太太成天不得安宁,他做的那些事桩桩件件听起来就吓人,想想就应是担心的不得了。
  不过转念过来,现在真有人愿意陪着他照顾他,她又松了一口气,好像没那么局促了。
  似乎是因为玉伶始终不愿意走得太近,甚至都不愿意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谢沛对她招了招手,道:“没找错地方,我有东西要给你。”
  有着沙沙烟嗓的他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个强势的调调。
  玉伶问的事情谢沛一概没答,可他回给她的话却又直截了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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