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与我竹马又青梅 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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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修的都是什么道行……”
  “都退下!”沧炎挥了挥手,“君上风姿绝世,自然看不上吾等这般不入流的。只是若论皮相,本座原也有一副上好的!”
  凌迦看着他脱下风貌,露出那张下半截光洁如玉,上半段千疮百孔的脸,摇头道:“沧炎,若说当年你得道坐上二代神位,是名副其实。可如今看来,你是愈发活回去来了。皮囊罢了,本君何曾在意过。本君叹息的是你的心性和道行。看来二十余万年清修,并未让你有所长进,反倒加深了你的心魔!”
  “清修?”沧炎惊叹道,“君上,原来这万万年,您是留我清修的?可是您要我修什么,修忘却前尘,还是修以德报怨?”
  “以德报怨?”凌迦放下茶盏,终于冷笑了一声,“你都这搬说了,本君亦多说无益,把剑交出来,我们就此别过!”
  “不想君上如今已经如此好耐心,能与本座交谈甚久,都不动手。”沧炎望着凌迦,笑道:“本座看君上眼中已然多出情愫,便是佳人不在身侧,您也比当年温和了许多。您说,若是阿栖知道了,是会高兴还是难过?”
  “她高兴与否,与本君无关!”
  “对对,与你何关!她的一切,从来只与本座有关,只有本座才会真正在乎她的喜怒哀乐。而您,凌迦神君,从来只是把她当作一把杀敌的战刀。”
  凌迦看着沧炎略显癫狂的模样,亦不欲理会,掌中“铁马冰河”灵力层层蔓延开来,。一时间整个髓虚岭地都晃荡起来。沧炎莫论还手,便是抵御尚且来不及,已经从大殿台阶之上滚落下来,一直跌倒凌迦脚畔。
  “本君耐心再好,亦是有限!”凌迦看着伏在他脚下,已经受了他掌风即将被催断心脉的沧炎冷冷道。
  “神君好修为!”沧炎抹掉嘴角血迹,“只是神君可否还记得前些日子里,相安少主疼痛呕血之事?不妨告诉你,我将那剑悬挂在了无极崖边,陪着阿栖。阿栖一直想看一看能挑动冷若冰霜,一心修无为道法的凌迦神君情绪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相安少主受不住岭中风雪侵袭,我自怜香惜玉,请来她的配剑,让阿栖感受一下她的气泽!只是那把剑确实稀罕之物,月剑无躁气,静如寒潭,已然得道。日剑却怨气缠身,一旦有灵力击于剑身,两剑便往来厮杀。而掌剑之人便浑身如同针刺。神君此刻以如此磅礴的灵力扫荡髓虚岭,剑是被你寻来了,只怕那相安少主已经不知痛晕多少次了。”
  凌迦只觉双眼有些微涩,却一不过一瞬便恢复了清明。而他丝毫没有在沧炎的话语中停止灵力的催动,反而化更加凌厉的掌风,直到日月合天剑受他牵引落入他的手中。他放撤了灵力。
  “凌迦神君,我当你有多爱重相安少主,没想打竟是如此铁石心肠。为一把剑,竟全然不顾她伤疾病痛。”
  “私情与公义,一己之爱与苍茫众生,本君和少主都分得清孰轻孰重。”
  凌迦收了日月合天剑,施施然起身离去,走至殿门口想了想又道:“莫要觉得本君有了软肋,便可以受人胁迫。软肋,本君不喜便除之,本君爱了自当护着,便是同归亦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你,沧炎,本君承诺栖画留你性命,便不会食言。可是也只是承诺容你活着,而活着的方式自有千万种,譬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是一种活法,你最好清楚!”
  “沧炎受教了,在此恭送君上!”
  直到黑衣的神君彻底消失于髓虚岭上,一直守在无极崖上的女子方才匆匆赶回殿中,扶起受伤不轻的沧炎。
  “师父,你要紧吗?凌迦神君他走了,他没来!”
  “我无碍,扶我去无极崖,我们去看看阿栖!”
  而凌迦尚未到达毓泽晶殿,在央麓海浅滩便急急落下了云头。他只觉体内真气翻涌得厉害,眼前更是模糊一片。
  “君上!”
  他捂着胸口,合了合眼睛,方才看清是白姮迎面匆匆而来。
  “君上,你可是受伤了?你的眼睛……”
  “不要紧!少主可回了毓泽晶殿?”
  “少主于三日前便到了毓泽晶殿,我昨日接了咏笙殿下传令,去了殿中救治少主。半日前少主感知日月合天剑离她越来越近,又说剑上缠了不平之意,怕你受伤,故遣我前来接应。”
  、
  “她如何感应到剑身的,可是挑了指尖血于剑鞘?”凌迦本就真气激荡得厉害,心绪一抽动,强忍着得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却还在寻问,“她可是旧疾发作,连着呕血不止?如今怎么样了?你还出来做什么……赶紧回去!”
  白姮把着凌迦脉搏,待确定不是重伤方才安下心来,低头忍着笑意。
  “笑什么!本君无妨,不用你整治,你且回去照顾少主!”凌迦抽回手,怒声道。
  “君上且宽心。少主病症确实如您所说一般,不过臣下已经压制住了,如今少主不过虚弱些,并无大碍。她之所以感应到日月合天剑,是口中呕出之血溅到了剑鞘之上,如此才感应到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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