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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嘘寒问暖,也没一句疼得厉害不,倒比个陌生人没强多少。许尧臣手里玩着药盒,反问:哪里蠢?
  你是个成年人,这种事以后别来第二遍了。
  许尧臣仰着脸看他,想从细枝末节里替他分辩这言语间的无情,可最终败下阵来,只得还他个讥诮的笑,怎的,成年人连犯错的权利都没了么?真稀奇,你是过的有多苦,都不知道人活着就该拥有蠢一蠢的乐趣吗?
  厉扬平静地看着他,非要这时候闹脾气?
  兹拉一声,许尧臣扯烂了药盒,一整板药片掉在长绒地毯上,无声无息。
  耳畔,厉扬叹了一声,弯腰把药捡起来,放在他窝起的肚皮上,又贴近捏一捏他脚踝,说:哪有人破皮流血不疼的,非得问你一句废话才是好朋友?行了,别撅嘴了,能拴匹马了。
  许尧臣脚背蹭他掌心,饿了。
  厉扬直起腰,自个儿去拿,不是单腿蹦挺溜么。
  许尧臣反正没脸,也不要了,当即往沙发上一仰,真疼,跳一下疼两下。
  厉扬知道再争下去也没意思,俩人一病一伤,谁伺候谁不是伺候?
  第23章
  许尧臣晚上被热醒的。
  一睁眼,空调被已经被踢到脚根了。意识回笼,发现自己让一个火球裹在怀里了。
  厉扬身上烫得很,两条胳膊锁着他,挺大一张被子只剩小腿被拢在其中了。
  许尧臣凑上去贴他额头,热乎乎的,再往脖颈摸,一丝汗也没有。
  厉扬?老板醒醒,许尧臣拍他脸,你发烧了。诶,先撒开我,我去拿药。
  厉扬烧得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见许尧臣贴近的脸,小声哼了句,小程。
  许尧臣也不聋,听见他念叨,表情一僵,拉着他的手松开了,看清楚点,我可不是你那小心肝。
  厉扬没多少力气,许尧臣一挣就把他推一边了。厉扬头昏脑胀,勉强支棱起来,混乱的思绪给拉平了,你刚说什么?
  许尧臣没答他,道:你喝口水,我拿药去。
  厉扬手里被塞个杯子,他听话地喝了两口,喝不下了,就坐着愣神,脑子里光怪陆离的景象还没彻底散去。
  退烧药在电视柜抽屉里,许尧臣翻出来看一眼,再有俩月就过期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管用。
  他一瘸一拐去厨房倒了一满杯水,把咸柠从冰箱里挖出来,捣碎浇了勺蜂蜜,泡上水,端进了卧房。
  许尧臣先让厉扬吃了药,又把咸柠水递给他,凉的,喝了舒服点,听说还能祛火。
  厉扬看着杯里那一团破烂,这是
  许尧臣说:咸柠啊,怎么,大老板没见过吗?
  咸柠啊,很好喝的,你没喝过么。
  我妈腌的,要不是看你病了,我才舍不得。
  有什么东西在胸口里梗着,少年的声音脆生生的,犹在耳畔。厉扬手指用力擦过了杯口,像在确认这一刻的真实,你腌的?
  别逗了,就冲我和厨房这孽缘,指不定谁腌谁呢。许尧臣眼睫垂着,视线落在起褶的素色床单上,顾玉琢从广州回来带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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