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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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岁十八。”红蝉环抱住自己,颤声答。
  “十八……”
  左良傅品咂着这两个字。
  盈袖差不离也这个岁数,蛮不似红蝉这么温顺听话,稍不留神,一耳光就打过来了。
  想到此,左良傅摸了下自己的侧脸,垂眸又看向桌上的鞭子,竟开始浮想联翩。等这几天把差事办完后,他一定要弄了这丫头,不能再拖了,人家正经未婚夫陈南淮也在曹县呢。
  想来头一次做,她肯定会疼,又恨他粗鲁,到时候他就把鞭子递给她,让她好好抽一顿解气。
  那滋味……肯定美死了。
  左良傅忽然笑了,有时候,他发现自己真的很贱。
  “大人,您笑什么。”
  红蝉轻声问。
  方才大人盯着鞭子,忽然愣神了,紧接着就笑得特别坏。
  他,他不会真想抽她吧。
  “奴,奴怕疼,您轻点。”
  “啊?”
  左良傅惊醒,没听清楚。
  他干咳了声,问:“识字么?”
  “认得些。”
  红蝉抿唇偷笑,恨不得把肚子里那点墨水全倒出来:“姑娘还教奴读唐诗宋词呢,她说唐诗气象宏大,看看诗仙李太白的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多豪迈奔放啊。而宋词呢,就像一杯酒,三杯两盏,怎敌他晚来风急,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在的,譬如……”
  “还是个饱读诗书的义婢。”
  左良傅笑着打断,其实他有点不耐烦了。
  同样是自夸,袖儿就说的有意思,春画大师……亏她做得出来。等哪一日做了夫妻,定叫她画了他们俩的那事,闲时拿出来把玩,想想就令人浑身酥软。
  “会唱曲儿么?”
  左良傅用筷子轻打着酒杯,问。
  “不会。”
  红蝉摇摇头:“那是教坊瓦肆里下作东西唱的,奴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女儿,不会的。”
  “好姑娘。”
  左良傅点头微笑,越发没了兴致。
  “听你方才念了李易安的词,可会那首《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就这首词。”
  红蝉一顿,李易安是谁?没听过呀。
  不过大人说的句子倒耳熟,从前总听小姐念,有点印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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