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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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郎西会意,双臂张开,拦在陆令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孱弱的女孩,骄矜道:
  “小姐快别追了,与其问大人,莫不如问屋里那个丫头,看她怎么得罪大人了。”
  说罢这话,夜郎西冷笑了声,拧身去追他家大人了。
  一阵邪风吹来,将檐下那盏小白灯笼吹落在雪地里,翻滚了几圈,灭了。
  陆令容楞在原地,不知是进是退,直到两位大人走远了,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她才回过神儿来。女孩赶忙转身,急步往花厅里跑。
  一掀开门帘,就看见红蝉坐在床榻上哭。
  陆令容四下看了圈,屋里很干净。
  方桌上的鞭子和麻绳都没动过,酒杯空了,筷子上粘着肉油,想来大人是坐下来吃喝过的。
  “怎么回事?”
  陆令容从柜子里拿了件厚袄子,过去坐到床边,给红蝉披在身上。
  她方才略瞅了眼,红蝉身上没有半点欢爱过的迹象,就连肚兜的带子都不曾扯开分毫。
  “好端端的,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陆令容轻抚着红蝉的背,柔声问:“大人没有上床榻么?”
  “上,上了。”
  红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弄疼你了?”
  陆令容皱眉,垂眸看向红蝉的腿,并无处子落红。
  “没有。”
  红蝉使劲儿摇头:“大人没有碰我。”
  “那你哭什么?”
  陆令容耐着性子,柔声问:“给我说说,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红蝉倚靠在她家姑娘怀里,哽咽不已:“大人进来后,问我几岁了,会不会唱曲,识字不,还让我给他念诗哩。”
  “这不是挺好的么。”
  陆令容接着问:“那后来呢?”
  “后来大人躺在了床上,我就给他按腿放松。”
  红蝉抽泣着,道:“正按着呢,忽然在大人的腿上摸到了一根软棍儿,我问他,大人怎么还带着凶器。”
  听见这话,陆令容脸腾地一下红了。
  食指轻点了下这蠢丫头的头,凑过去,在红蝉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哎呦。”
  红蝉脸也红了,不知是哭还是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我还是姑娘家,哪里知道是那活儿。他,他的那儿也忒吓人了,哪个女子能受得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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