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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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郎西打了个响指,揽住他家大人的脖子,笑道:“这时候,你就该追上去挽留,哪能躲在门后啊。我说老大,您这脸皮可是咱羽林右卫第一厚的,今儿怎么变薄了?兄弟告诉你句实话,烈女也怕缠郎,这时候就该死皮赖脸。不是兄弟吓唬你,眼馋梅姑娘的男人太多了。”
  说到这儿,夜郎西开始掰着指头数:“有钱的、长得俊的、出身高贵的、痴情的……比比皆是啊,你根本不占任何优势。”
  “老子哪有你说那么差。”
  左良傅笑骂了句。
  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稍稍坦露点心事,出了这个门,就得将所有私情揣起来。
  “她梅盈袖能有多好?”左良傅颇为不忿,又拧开壶酒,满不在乎地笑道:“一般,真的一般。”
  “是是是。”
  夜郎西顺着点头,忽然笑道:“大人,下官来曹县后算了本女儿花帐,您要不要听听?”
  “说。”
  左良傅挑眉一笑。
  他喜欢和夜郎西说话,这小子通透有趣,总能舒解他的抑郁。
  “先说陆令容,这丫头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对你笑的时候,刀子就抵在你肚子上了,所以这丫头是玫瑰花,漂亮,但一手的刺儿。”
  夜郎西哗啦一声打开折扇,侃侃而谈。
  “比的不错。”
  左良傅笑着点头:“还有呢?”
  “红蝉,模样身段真不错,但是太蠢,仿佛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似得。”
  夜郎西用扇子轻捅了下左良傅的私.密处,坏笑:“她对大人一见倾心,一个大姑娘家竟敢厚着脸皮倒贴过来,所以,这丫头是藤萝,见着篱笆就往上爬,甩都甩不掉,让人好生厌烦。还有那个海月,生的肥美动人,胸口那两坨肉得有十斤吧,啧啧啧,为了巴结陈南淮,竟不惜自轻自贱,她呀,就是碗豆腐脑花。”
  左良傅摇头一笑,心中郁闷去了大半。
  “至于咱们家的胭脂。”
  夜郎西猛地打了个寒颤,环顾了圈四周,压低了声音:“这丫头是虞美人,浑身都是毒,你可千万不敢招惹,否则她就敢在你身上开朵最绚丽的花。”
  夜郎西叹了口气,道:“数来数去,这些美人花儿里,还数梅姑娘这朵白槐最好,有情有义,威武不屈,贫贱不移。”
  “哈哈哈哈,哪朵花儿都比不上白槐。。”
  左良傅被逗得大笑,可不是么,今儿胭脂拿石头阳.具捅了陈南淮,在这杂碎身上开了朵花儿……
  “好了,不玩闹了,咱该去做正事了。”
  左良傅起身,面色忽地阴沉下来,轻整了下衣冠,顿时又恢复那个冷静狡诈的左大人。
  “在去洛阳前,本官还要找一个人算账。”
  “谁?”
  夜郎西忙问。
  “陆令容。”
  左良傅冷笑了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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