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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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陈南淮仍沉浸在欢愉中,还当她害羞耍花样,笑着爬过来,准备重新来过。
  谁知,却发现她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两眼死盯着他胸口的平安扣。
  “袖儿,你怎么了?”
  陈南淮慌了,手忙在她眼前晃了下,也不敢再过去,轻声问:“是我太粗鲁了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我不想,你能不能别逼我。”
  盈袖厌烦地别过头。
  她心里生出股不好的感觉,仿佛,特别恨这个男人。
  “好好好。”
  陈南淮赶忙答应了。
  反正方才在浴桶里已经吃过一回,今晚便放过她,来日方长。
  想到此,陈南淮掀开床帘,头稍稍探出去,高声喊:“海月,进来收拾一下。”
  ……
  夜已深
  外头的雨也渐渐小了,可寒气却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向渐渐复苏的春暖花开挑衅。
  金炉里的香已经燃尽,屋里很是凌乱,地上漫了很多水,花瓣到处都是,桌上撇着件湿透了的男人寝衣。
  盈袖已经换了身厚软的寝衣,湿发也用手巾擦到半干。
  她此时环抱住双膝,坐在四方扶手椅上,痴痴地看着屋里的众人忙活。
  赵嬷嬷欢天喜地的支使着丫头们清扫地上的花瓣,荷欢红着眼圈,将绣床上那被打湿了的被辱枕头全都换成新的,海月端了碗热气腾腾的药,正用小银勺子搅拌着……
  而陈南淮呢?
  他亦换了身寝衣,此时就坐在她跟前,翘着二郎腿,面上带着满足又得意的笑。
  “奶奶,该喝药了。”
  海月端着药上前来,十分恭顺地立在一边,笑道:“已经不烫了,这是祛瘀活血的,治您的头痛。”
  说这话的时候,海月偷看了眼大爷,暗暗点了下头,她按照大爷以前吩咐下来的,将催孕的药倒了,给大奶奶换上了避孕的。
  “好。”
  盈袖这会儿心里烦闷,接过那碗药。
  酸苦的气味儿登时迎面而来,她没忍住,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
  陈南淮忙凑过来,瞧了眼海月,手伸过去,去拿盈袖手中的那碗药。
  “算了,太苦就别喝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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