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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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袖愕然。
  陈南淮抬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巴朝左良傅努了下,凑近了,在她耳边,低声道:
  “又是喂茶又是掉泪。”
  说到这儿,陈南淮笑了声:“在家里,你怎么任性都行,但在外头,好歹也要给我几分面子吧,一定要我颜面尽失?袖儿,我太在意你了,真的承受不起你又被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拐走,难道,你非要我当着众人的面,跪下求你回家?”
  盈袖心一咯噔,什么叫又。
  忽然,肩头传来股剧痛,盈袖眉头微皱,闷哼了声。
  扭头一瞧,他笑的真是温柔,目中满是担忧和深情,但按在她肩头的手却在用力,骨节已然发白。
  “若是嫌弃我,直接休了便是,大可不必这样阴阳怪气的。”
  盈袖扬手,厌烦地挥开陈南淮的手,径直朝马车走去。
  她心里有个极大的疑惑,但瞧陈南淮这架势,是绝不会让她与那个汉子说话的。
  刚走到马车跟前,赵嬷嬷、荷欢和海月就迎了上来。
  盈袖回头,瞧见陈南淮已经走到那汉子跟前,两人正站在槐树下,相谈甚欢。
  “我身子不太舒服,怕是不能去观里给太太上香了。”
  盈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些,吩咐海月:“你去给太太求个平安符。”
  紧接着,她屈膝给赵嬷嬷见了一礼,虚弱地笑道:“劳烦嬷嬷帮我去正殿,给太太上个香。”
  赵嬷嬷和海月闻言,嘱咐荷欢千万伺候好大奶奶,便提着裙子,朝玄虚观行去。
  待这两个人走后,盈袖由荷欢扶着,往马车走。
  她等赵嬷嬷和海月走远后,低声问荷欢:“那个卖梨的汉子,可是左良傅?”
  荷欢身子一震,登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盈袖,惊道:“姑娘,你,你想起了?”
  “嘘。”
  盈袖轻捏了下荷欢的手,低声道:“别声张。”
  这些日子在陈家,简直像坐牢子,便是如厕,跟前都有两三个人盯着。关于她的过去,只是陈南淮一个人在说,她是真的不相信自己是个弃夫淫奔的荡.妇。
  想要问清楚,李良玉三缄其口;赵嬷嬷是陈南淮的乳母,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奶儿子;海月是陈南淮贴身婢女,这丫头口里说出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也只有荷欢了。
  细细回想一下,她曾问过荷欢,她究竟是不是放.荡的女人。
  荷欢说她是个好人,而且紧接着又说了句,大爷最是爱开玩笑,惯会哄骗她们这些丫头的。
  莫不是,陈南淮说谎?
  “大爷今儿是不是特意安排我同左良傅见面?”
  盈袖低声问。
  “大约是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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