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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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只听嘎嘣一声脆响,茶盏生生被左良傅捏碎。
  “大人,根本不是止不止血的事。”
  大夫将纱布举过头顶,惊慌失措:“老朽方才问过荷欢姑娘,小姐孕期就经常腹痛嗜睡,而且她这血里有一股很淡的蔷薇花香气,老朽敢用脑袋担保,小姐肯定在孕中被人下了毒。现在最重要的是找着那下毒的人,把解药拿到,否则小姐就,就……”
  眩晕阵阵来袭,陈砚松只感觉自己的命仿佛去了半条。
  “谁,究竟是谁。”
  陈砚松拳头紧紧攥住,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左手重伤,血又一次浸透了白纱。
  “吴锋?陆令容?还是江娴?”
  陈砚松踉跄着起身,推开过来扶他的陈泰和李良玉,眼睛四处胡乱看,忽然看见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走过去取下,‘次郎’一声拔.出。
  男人浑身都是杀气,提着剑往外走:“是陈南淮,是他要害我女儿。”
  第138章 引蛇出洞
  后半夜, 雨小了很多。
  酒楼旌旗上绣着的杏花,听了良久的寒雨,绽放的有些凄楚。
  陈南淮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了, 他闭着眼, 不敢看自己的手,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下,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不怕老爷子, 也不怕左良傅,独独怕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 男人艰难地朝酒楼走。
  忽然, 他看见父亲提着口剑, 从酒楼里奔出来了, 长这么大, 他从未见过父亲这般气急失态过,什么话都不说, 朝他脖子砍来。
  陈南淮闭眼, 静静等着解脱。
  谁知听见了大管家陈泰和李良玉焦急的劝阻声:“老爷, 您这是做什么,这事和大爷没关系, 他也很难过。”
  陈南淮睁开眼,看见陈泰和李良玉一左一右拉住父亲,同时给赵嬷嬷等人使眼色, 让把他赶紧带走。
  “畜生,你就这么见不得她?”
  陈砚松推开李良玉,上前一步, 重重地扇了儿子一耳光。
  “你当她死了,就能名正言顺的继承陈家的家业?告诉你,陈家的钱,你一文都得不到。”
  “她……死了?”
  陈南淮瞬间心如死灰,喉咙一甜,吐了口血。
  好像极悲痛,身子如秋叶般摇摇晃晃,又好像疯了,笑了笑,舌尖舔了下唇边的血。
  “好,都死了,那我也死。”
  他抓住父亲的腕子,将那把剑抵在自己脖子上,痴痴地盯着父亲,什么话都不说,除了这条命,他好像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陈砚松剜了眼儿子,又一耳光打过去,恨地将剑扔到地上。
  他深深地呼吸了口,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方才大夫说过,袖儿的血里有股很淡的花香味,是中了慢毒,而且有段日子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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