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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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必佩玉,她手中的一根玉笛也是奢贵至极。宋清接过她手中的玉笛以后便是小心的收拢到盒子中,再回过头去只见她慵懒的靠着榻子,若有所思的模样。
  许久以后,桓荫女君指了指对首的帘纱又是吩咐道:“宋清,让人将这沾了血的帘子换了去……”
  还是年轻好啊,身子就是比现在更加的适合造作。
  不像她,昨夜不过是和宋清贪欢了些,今日便是腰肢酸软,四肢疲乏,刚刚和容舟谈话好几次都是快要忍不住睡意了。
  ……
  远离了桓荫女君,华容舟心里稍微的安稳了些。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突然来了敌国还见了帝国的君主,难免会心慌。
  但是此刻她被顾罹尘一路抱着离开,太招人眼了,顾罹尘就没瞧见他们四周的女使都是一片稀奇的模样么。
  华容舟想要挣脱着下来:“侯爷,我们还没讲清楚,这般的动手动脚实在是不合适。”
  “这里地湿,容易踩湿了裙袜。”顾罹尘脚步不停,这时候行军五年的优势就完完全全的体现了出来,抱着怀中的少女,他大气也不喘气。
  华容舟的小腿还在空中荡着,防着冷风往她衣服一面钻,顾罹尘散步化作两步的往远处赶去,还顺带着压紧了她被风吹起的裙摆。
  这一路楼阁无数,不是红墙黄瓦,而大部分都是石壁;为显得金贵,上头还雕刻着硕大无比的雄鹰。
  “到了。”
  终于是到了顾罹尘先要去的地方。
  华容舟抬首,之间琉璃之台高耸入云间,壁石之上飞腾着双鹤,洒脱的在雕刻之中舒展着洁白的翅膀,典雅,贵气。
  “我抱着舟舟上去,这儿的台阶湿滑。”
  哪怕是登上阶梯的时候也不松手,华容舟只得将手搭在他的脖颈,顾罹尘的那处脖颈正在鼓鼓的跳动,筋脉略微的突起。
  风儿吹,冷气铺面而来,顾罹尘突然腾出一直大手又是将怀中少女的脑袋往下压了压:“外面风大,往我怀中靠一些。”
  华容舟:……
  等到真正的进入了这楼阁之中,华容舟才发现这处的精致和淡淡的贵气。
  左手边的琉璃红莲灯盏上头錾出美妙的图案来,小银茶盏画笔细细的描绘着湖中一叶扁舟,再看博古架上一溜儿的装饰品,皆是不凡。
  华容舟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顾罹尘头上还顶着没有融化的雪花,白雪的洁白无尘是天地间最好的衬托,将他突显的发色如墨,面容冷傲;而他自身的一身玄衣更是将他衬得英姿挺拔,像是白雪中一株松柏,自有一派倾艳之姿。
  更别提这个男人手上还滴着血。
  血红落地,又是给他染上了另外的一层色彩。
  顾罹尘本来是忍着手背的伤,但是没想到这一路抱着容舟过来失了力气,手背又是血淋淋了一片。
  华容舟看得眼睛都直抽抽,或许是她受过伤,看旁人受伤心间都很是不舒服:“侯爷这是何意,学着我大哥二哥那般的苦肉计?”
  顾罹尘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华容舟又是一张生气的侧脸对着他了。
  他失笑的靠近,华容舟就退一步远着他;他再靠近,华容舟便是再退一步。
  一切又是在重复在他母君楼阁的那一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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