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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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到这地步再甩锅就像马后炮。
  顾司本来不想再说的,谁让岑淳这话不太中听,他便说:现在听你这么说很有道理,还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呢。
  岑淳抬头看他,接着眼神闪躲,含混道: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顾司冲他笑笑:我也就是随口问问,你别想太多。
  岑淳勉强牵起唇角,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司在欺负人。
  喂,你别为难他,别忘记你不要脸抢他参选资格的事,要点脸的人都该知道怎么做,你还盛气凌人起来了。张红易站到岑淳身前,昂起头感觉自己浑身光芒万丈似的,殊不知这话让盛舒脸色难看下来。
  顾司没跟张红易再做口舌之争,眼看要到包厢,有什么事还是关起门来再说比较好。
  张红易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占据上风,扭头不知故意说给谁听跟岑淳道:你别怕,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说话间进了包厢,小助理把门关上,低声跟盛舒说几句话,又开门走了。
  这下房间里只剩下熟悉五人,盛舒摘掉帽子和口罩,在白炽灯光下的眉眼稍显清冷,他眼神如冰盯着张红易,语气不善:谁和你说岑淳的参选资格被顾司抢走的?
  这话题都过去有一会儿,盛舒突如其来的回马枪,杀得几人回不过神来。
  这事由张红易牵出来的,回答也只能他先来。
  只见这位平时趾高气昂的大少爷难得瑟缩道:就、就好多人在说,顾司他各方面都不如岑淳,为什么他进来了,岑淳被刷下去了呢?
  好多人?盛舒冷脸,我怎么就听你在说?张红易,你比谁都清楚岑淳和顾司谁更适合留在舞台。你都知道的事,做导师的,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张红易嗫嚅,不知如何回答。
  当时岑淳被刷下去很伤心,他去安慰时候,就听见岑家保姆絮絮叨叨几句,说什么顾司就是个花瓶,哪里比得上岑淳之类的。
  也可能是偶然听他爸跟人聊天,谈及顾司,说这是个站上舞台会发光的人,心里留下嫉妒印记种种事情加在一起,潜意识让他想打压顾司。
  张红易不能把这些想法说出来,只能保持缄默。
  盛舒却不肯就此放过他,冷冰冰道:有实力出道,那是真本事,没实力只靠人,怎么捧都是红不起来的命。张红易,这是我身为导师及受人之托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忙收拾烂摊子,再有下次,你自生自灭吧。
  这是很严重的警告,也让张红易明白这次事件的严重性。
  他被训得根本抬不起头,心里忽然想知道现在网上到底什么样。
  纵然盛舒知道十七八岁少年不该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可作孽这种事,不分年龄,就像承担责任不该因顾及年纪小而轻罚一样。
  张红易几次三番的不听话让盛舒狠了下心。
  旁观者里最受感触的还是真正少年的马俊楠及岑淳,单有皮囊年轻的顾司内在老油条。
  老油条捏着纸巾问:盛老师,我能去个洗手间吗?
  盛舒轻瞥他:出门左拐走到底右手边,别让我到处找人。
  顾司乖巧笑笑:我快去快回。
  盛舒轻哼,算作是相信他说辞。
  然而当顾司刚踏进洗手间,门就被从外面关上并上锁后,他有点后悔对盛舒说那句话,就眼前局势来看,他想快去快回根本不可能。
  因为洗手间里早有安排在等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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