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3)(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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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
  他附耳低语:“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吃掉。”
  *
  宋在寒终究没离开理发店。他们偶尔一块吃饭,在赵善有空,且心情不错时。
  街坊邻居们都说,他们在一起了。一对单身男女,谈恋爱无可厚非,关键是,赵善是离过婚的女人。
  小城市,又还是刚到二十一世纪,没那么开放,背后还是会传些闲话。
  暮秋,赵善怀孕了。
  其实,依他们一周至少三次的频率,又都是内射,按理早该怀了。
  去医院检查过,说是体质问题,她不易受孕,且比常人容易流产,所以要更加小心。
  赵善家的家务,都是宋在寒干的。
  担心外头的不卫生,油盐也重,饭菜也在家搞。
  这样的日子,和老夫老妻没什么区别。
  唯一问题就是,这孩子,生下来时,名不正言不顺的。
  赵善父母双亡,老家也没什么亲戚在,往年都是和婆家过年,离婚后,只剩一个人,着实孤苦伶仃。
  于是在临过年时,宋在寒带她回老家。
  他老家在乡下,路不好,怕坐大巴路上颠簸,他就去租车行租了辆越野车。
  前两年,他当过货车司机,开小轿车四平八稳的,没让赵善吃什么苦。
  半途,宋在寒停下车,去路边放水。
  远处田野连绵,荒草像麦子掀起棕黄的一片波浪。宋在寒下了坡,背对马路,拉开裤链。
  赵善跟着下车,寒风吹来牲畜独有的粪尿味,又腥又臭。她掩住鼻子,走去他身边。
  他正要收回那“水龙头”,赵善猝不及防伸手握住。
  他愣了下:“怎么?”
  紫黑的阴茎是温烫的,拥有着勃勃的生机。男人力量的象征,生命的延续,都来自于那儿。
  分明是丑陋的家伙,赵善却爱不释手,捧在手里把玩着,好像那是什么珍贵古董、玉石。
  指尖划过头端时,惹得他浑身一僵。
  棒身逐渐胀大,且变得滚烫。
  见他有反应了,赵善才留恋不舍地松开。她抬起手,嗅了嗅,一手腥味。
  回到车边,宋在寒拧开矿泉水瓶,水倒在纸上,替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干净。
  他两手撑开,压在她身后的车窗上,将她环在中间。他低下头,亲她。他吻得色情,分开时,两人中间还有牵连的银丝。
  “想做?”他问,还在她唇边流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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