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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辞瞥了一眼一旁的夏秋潋,轻轻摇摇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提起了夏秋潋的伤。
  没出息,想当初献妃娘娘肩上的伤那般严重,也不曾喊过一声疼。
  了辞此话一出,燕挽亭的面上的笑就僵住了,手上的烫伤被乳白色的药膏覆盖,有些刺痛。她低下头,似有些犹豫的轻声问道。
  秋潋的身子,师叔可有法子....
  了辞抱着手臂坐在桌边,皱着眉头,打断了燕挽亭的话。
  早与你说过,没法子。
  燕挽亭抿唇有些局促的轻轻的捏着衣角,她不敢回头看夏秋潋,心中隐隐有些闷痛懊恼。
  了辞脸上神情无奈,她看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燕挽亭,暗暗叹了口气。
  当初燕挽亭说要伤夏秋潋引出江询言时,她便反对过,只是那时的燕挽亭态度坚决仿佛对夏秋潋只存恨意,就算误杀也毫无关系。
  她也知道凤游的功力,便是不注内力寻常的一箭都能要了这柔弱的献妃的命,更何况毫无保留。
  就算射中的不是致命处,凭着献妃的身子,怕也是危险。
  这些了辞也都与燕挽亭说过,只希望她自己衡量思索。
  不过燕挽亭后来仍是没改主意,伤了夏秋潋,这也在了辞的预料之中。
  她这个师侄,够聪明也够隐忍,唯一的缺点便是有时被愤怒冲昏头脑时,格外的执拗冷酷。
  燕挽亭低着头一言不发,一旁的夏秋潋突然轻轻挑唇笑了笑,她伸手轻轻的搭在燕挽亭的肩头,抬眼看着了辞有礼的道。
  了辞前辈,既然殿下的伤已经涂了药,那本宫便先与殿下回去了。
  就算刚刚燕挽亭和了辞是在说她的伤情,她都一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子。
  了辞点点头,站起身,瞥了一眼还低着头的燕挽亭,又看了看那举止有礼神色淡然的夏秋潋,轻声道。
  寿宴还摆着,陛下和群臣贵宾都在,你们的确该早些回席,莫要因此失礼招人口舌。
  燕挽亭此时才打起精神,站起身微微躬身告辞。
  师叔,告辞。
  了辞将她们二人送到门边的,叮嘱道。
  去吧,手小心些,莫要沾到凉水。
  燕挽亭和夏秋潋一走,房内的屏风就闪过一个人影,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福安探头探脑的从屏风后探出头,手上还捧着一个装着糕点的小碟子。
  殿下她们走了吗。
  了辞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起转身递给福安,宠溺又无奈的道。
  你呀,殿下在也不出来打声招呼。
  福安接过了辞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就着茶水咽下了嘴里的糕点,皱着眉头含含糊糊的道。
  我不喜欢殿下。
  了辞眉头轻蹙,抬手轻轻在福安头上一敲,语气略有些严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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