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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秋潋闭眸靠在燕挽亭怀里,突然轻声问道。
  你怎么不念诗了。
  燕挽亭楞了楞,很快便明白夏秋潋所言,她微微一笑,故作叹息道。
  有人不喜欢阿,说来作甚。
  你再念一首给我听听。
  夏秋潋脸色微微一白,瘦弱的身子颤了颤,又往燕挽亭温热的身子靠近一些。
  燕挽亭敏锐的察觉到夏秋潋的身子突然间冷了许多,她神色一变,抱着夏秋潋,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玉背,略有些焦急唤道。
  秋潋。
  有些冷。
  夏秋潋皱着眉头,脸色越发惨白,单薄的身子在燕挽亭怀里轻轻颤抖着。
  你的寒疾发作了?
  燕挽亭微微蹲下身,横抱起夏秋潋,瘦弱的人轻的仿佛没有重量,轻轻松松的就被燕挽亭抱起。
  将夏秋潋放在床榻上,紧紧裹上锦被,燕挽亭匆匆出门将绿阮和青鸢叫了来。
  来了青州之后,这是夏秋潋第一次寒疾发作,整个人冷的像冰块一样蜷缩在床榻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怎么都捂不暖。
  这般紧要时候,福安和了辞都不在,燕挽亭只好将随行的太医叫了来。
  原本按约而来的曹奕燕挽亭也没见,让他明日再来,便打发了。
  太医是个年纪大的老头,捋着胡子皱着一张脸,不住的摇头。
  娘娘的身子太弱,寒疾又来的凶,用不了烈性药,只能开几味温和的药滋补,慢慢调养。
  说辞与了辞无异。
  燕挽亭挥手让他下去了,太医开的药也没喝,用的还是了辞留下的药方。
  这药每日喝,夏秋潋的身子也调养好了一些,只是到底只是调和的温补药,根本无法根治。
  夏秋潋躺在床榻上,面容隐忍,身子冰冷,她紧咬着唇,将苍白的唇色咬出一道血痕,药汤根本就喂不进去。
  将人遣了下去,燕挽亭脱去衣裳躺在床榻,紧揽夏秋潋入怀,药汤也只能以口渡之。
  那浓稠漆黑的药汤一口就将燕挽亭苦的差些吐出来了。
  可这样的药,夏秋潋每日都需喝下一大碗。
  含着温热辛苦的药汁,燕挽亭吻上了夏秋潋的唇,小心的轻轻舔着夏秋潋的唇瓣,好不容易让夏秋潋松开了咬着的唇瓣,燕挽亭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一碗药断断续续的喂了半个时辰才全部喂下去。
  燕挽亭将夏秋潋紧紧抱在怀中,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的身子。
  夏秋潋静静的躺在她怀中,微微侧时,肩上的衣裳拉开了些。
  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就像火舌一样,灼痛了燕挽亭的眼,她颤抖的伸手拉上夏秋潋的衣裳遮住那道伤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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