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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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这几年间,薄久根本就没有忘记他。
  要不是白天戴着口罩,外貌差距又太大,薄久肯定当场就能将他捉出来。
  曲宁跨着背包,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一旁。
  男人重新摸了烟,一连抽了三根,烟头按在玻璃缸中,曲宁想象着它发出呲啦的声音。
  又过了几个呼吸,薄久好像冷静下来了,他转身拿起了西装外套。
  曲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能是终于对他没有了耐心,要走了。
  他睁着漂亮的眼睛安安静静的看着。
  没关系。
  这已经是设想过的场景不是吗?
  拥有的从来都是侥幸,分别才是人生的常态,薄久愿意听他说两句话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薄久还是没有走。
  就好像哪怕他是一只爬不动的蜗牛,屁股后面也有一个不愿放弃他的守护者。
  曲宁开始有些坐不住,他不明白现在的薄久在想什么又想干什么,只好猜。
  也许对方是在找钥匙?
  找手机找烟盒?
  但薄久没找这些东西,他翻遍了口袋,终于在内侧深处找到了一颗糖。
  曲宁看着男人不耐烦的粗糙的拆着糖纸,那糖像是随身携带有几天了,奶味的,有点软化。
  但依旧香甜。
  薄久剥好,将印着白兔子的糖递给他。
  吃,脸白成什么样了,你怎么养活自己的,营养光长脸了吧。
  曲宁愣住。
  他微微睁大眼睛,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这超出了他的理解。
  薄久带糖,是高中的习惯。
  是遇见他之后才有的习惯。
  但七年过去,他竟然还能从口袋里摸出来。
  吃点糖再吃饭,李铭说你下班就赶过来了。
  李铭就是李助。
  曲宁干巴巴的张着嘴巴:你你不开除我?
  我还没那么小心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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