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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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即便如此,那刹那间,闻恕清晰地感觉到嘴里的苦涩漫开,脑中顿时浮现一道声音:“为了接近皇上,那曲凤栖台,我可是足足练了八年呢。”
  “好,好。”若是仔细听,便能发觉他话里带着颤音,“不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还好还好,赶上凌晨前……
  第70章
  她向来浅眠,噩梦不断,比这还可怕、还疼、还真的梦,她并非没有梦见过。
  例如即死的苦楚,她在梦中都切身体会过。
  方才那梦里,也不过是一鞭子罢了,甚至比起在付宅中,偶尔云姨娘让姚妈妈动的手,这都尚且算轻。
  可那梦里,女子畏惧、绝望、又拚命想要活下来的心境,当真疼的叫人一颗心揪起来。
  付茗颂哭累了,细肩一耸一耸地抖动,蓦地,她带着哭腔,轻言道:“皇上,我这是不是撞邪了?”
  闻恕叫她这冷不丁一句话弄得一愣,张了张嘴,竟顺着点了两下头。
  他一本正经道:“也说不准,明日让人给你求个驱邪符。”
  姑娘颔首应好。
  殿内寂静一瞬,付茗颂好似才稳下心神,方才受惊离散的魂魄,缓缓归位。
  而此刻,闻恕坐在圆凳上,她双腿岔-开环住他的腰,坐在他腿间。
  素白的寝衣被汗珠打湿,曲线勾勒,那两颗莓果就抵着男人的月凶膛。
  付茗颂扭捏的往后退了两寸,闻恕好似没发觉,兀自拍着她的背脊。
  “还哭吗?”
  叫他这一问,姑娘耳根一红,连连摇头。
  方才是噩梦初醒,余惊未定。
  现在缓过神,难免尴尬。
  正此时,宫女放好了热水,退出寝殿。
  见她一寸一寸往后挪,闻恕拍了拍她的腰,倏地起身,吓得她不得不夹紧双腿。
  闻恕将人抱进耳房,放到地上时,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一脸正色,心无杂念。
  花瓣团聚在她肩头,热水淹没至月凶前。
  她感到后颈一热,闻恕俯身亲了亲后颈突出来的一处骨头。
  薄唇摩挲,舌尖舔-舐。
  痒痒的,麻麻的。
  付茗颂一怔,忍不住绷紧身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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