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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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眼看着雨说下就下,贺衡心里惊讶得有问题也忘了问,后来又站了一下午的军姿,现在才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满肚子的疑问。
  他想了想,先挑了一个挺迫在眉睫的问题:你中午把符画在了地上,可下午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不会都给冲没了吗?
  就是让它冲没了才行啊,
  祁殊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不然留在那一幅画当手工展览吗?
  贺衡更想不明白了:不是,那都冲走了怎么还一直下雨的?
  这种认知性的问题交流起来就很困难,祁殊为难地抿着嘴,努力给他想一个恰当的比喻:就好比我打了一个假的申请递上去,然后本地的司雨官信了,按我的申请下足了雨。那我肯定要赶紧把那份假申请销毁了啊,还留着当证据吗?
  贺衡倒吸一口冷气:假申请?!
  他好险没跳起来,祁殊反倒被他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盆里端着的水都差点撒了。
  凭借着多年的修身养性,和过人的道德素质,祁殊勉强把冲到嘴边的你有病吧咽下去,尽量温和地关心他:你没什么事儿吧?
  贺衡:
  贺衡能清醒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辱骂。
  不是,不能怪我我反应大啊,
  贺衡颇为紧张,你怎么假申请啊,会出大事的吧!
  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儿祁殊干多了,甚至都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个假申请和出大事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
  他这个反应实在太强烈,以至于祁殊自己原本的认知都有被短暂地影响到,不太自信地反省了一下,还是没觉出来自己到底违法乱纪在哪儿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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