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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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宝双手还被铐,腿被他抱在怀中,身体扭转,拧成一道美丽的弧。温定山粗糙手掌覆盖她臀肉,变态地揉搓,“嘉宝长这一身好肉,活该被我屌得死去活来。”
  嘉宝只求他封住自己耳朵,不让污言秽语入耳。
  他低头埋在嘉宝肉嘟嘟的臀间,舌头舔舐中间的细缝。嘉宝踢踏双腿,悲哀道:“我宁愿在街头被轮暴。”
  “不要乱说。”温定山捏住嘉宝嘴唇,她的嘴唇生得奇妙,微微翘起,捏在手上,像是果冻布丁。他捏得用力,大概是想试试嘉宝的嘴唇是不是也能捏出汁液。
  嘉宝身体每一处都被他玩过,要论出最佳,非她嘴唇莫属。他低头,换做牙齿含咬她的唇瓣,嘉宝泪眼迷离,温定山用拇指拂去她掉出眼眶的泪水,“亲嘴你也哭,眼水比淫水多。”
  他解开嘉宝手上的手铐,嘉宝这时四肢已经乏力。
  别说当下,就算换做平时她精神充足,纤细的肢体怎么撼动温定山一身坚硬的石头块。
  温定山舌头挤进她两排牙齿间,侵略她口腔滑软的内壁。他不久前才漱口,舌头是薄荷味道,清爽的薄荷味传递到嘉宝舌尖,刺激地她背脊发凉。
  温定山亲吻够,拢住她及肩的发:“今天不屌穴,嘉宝给我含撚。”
  不知哪个时刻,他遮着下身的浴袍已经向上顶起来。嘉宝赤着身,他于是也解开毛巾,让健美的身体完整暴露空气里。胯下竖着一根热气磅礴的物体,滑稽地翘起。
  嘉宝把被子拽向自己,裹住她的裸体,背对温定山,“我不会。”
  “不会要学习。物理数学那么难,你都学得会。这事比体育还简单。”
  他提起嘉宝肩膀,非要她正对自己。圆滑的龙头顶向嘉宝嘴唇,嘉宝不肯张嘴。温定山捏住她两颊,逼她张开嘴巴,粗长硬物挺进她的口中,她的牙齿不乖顺地咬他。
  他抓起嘉宝的头发,令她被迫打开牙关,叛逆的嘉宝不值他温柔,他一入几乎到她喉咙深处,嘉宝拼命推开他,干呕。
  温定山扯来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低头撕咬嘉宝不大不小刚刚好的乳房。
  他摸一把嘉宝的阴部,已经湿润。
  温定山唾口唾沫在手,伸进嘉宝私处涂抹,然后将自己送进去。嘉宝被活活劈开,她的叫声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乐着。
  温定山掐住她大腿根:“会不会放松?咬得我没法动。”
  她被大大地掰开,身底下是一朵茁长中的花,分泌潋滟的花汁。温定山不满足演独角戏,用手去捻她那一颗藏匿极深的珍珠,嘉宝声似困兽呜呼。
  随着身体晃动,头顶吊灯也在晃,灯光被水晶打散,像五彩斑斓的星星。汗珠从温定山的额头滚落下来,滴到嘉宝身体上,在她身上流动融化。
  她多想这只是一场噩梦,就算被撕裂在梦中,一觉睡醒,便迎来日出。
  温定山把嘉宝放上方,擒她两只红彤彤的膝盖,叫她跪叠在自己身体上。几步之外是一扇巨大玻璃窗,被夜晚变化做一扇清晰的镜子。他扭着嘉宝的脑袋看过去,他肌肤是麦色,嘉宝是牛奶白,他问:“你叠在我身上,像不像是拿铁?”
  嘉宝因他这句话,决定以后不再喝拿铁。
  温定山浑身都是劲,做到床快散架,他决心放过嘉宝。十二点钟,对喜爱夜蒲的温定山来说,时候不算晚。嘉宝背对他躺着,他不知嘉宝睡没睡,自顾自说:“七叔今日来,商量要送你去国外,我知道他们的心思,其实是怕你长大报仇,你看看那些叔父,再看我,是不是亲切许多?”
  嘉宝不理他,他就捏嘉宝的乳房,嘉宝手肘攻他,被他按怀里面,她骂一句“衰人”,温定山下贱地笑,“阿宝身体软的像豆腐,心肠比顽石还要硬。”
  嘉宝的爸爸被杀,霍家乱作一锅粥,所有人虎视眈眈,想夺嘉宝的家产。温定山有句话说的没错,嘉宝跟他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他也有歹心,可看在嘉宝面子上,暂时不会让霍家易姓。
  嘉宝睡着,卧室突然地安静。温定山熄灯、点烟,听窗户外风和雨对话。
  嘉宝去上学,浑浑噩噩。同岁友人的世界是莎士比亚、王尔德,她的世界是安全套、性虐待。林珍儿约她去平安夜派对,嘉宝婉拒,孙亚男事后跟林珍儿说:“阿宝刚失去父亲,哪有心情出去玩?”
  林珍儿说:“我也只是想要让她不要沉溺悲伤。”
  放学后司机接嘉宝回家,神色凝重:“大小姐,少爷在监狱中被人捅刀,现在在重症室,我们要不要先去医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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