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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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辞洲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跟倒垃圾似的,一出办公室的门什么也不记得。
  烦得很,祝余把事情做得太绝,告白失败了连个朋友都没得做?
  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就这么狠心?
  傅辞洲不仅有些难过,心里还憋着股气。
  都半个多月过去了,对方一直都是这种爱答不理冷冷淡淡的态度,两人如果不在一起可能还好受一些,可是他和祝余天天坐在一起,而且以前还那么亲密,谁受得了这样冷处理啊?
  直男这么脆弱的吗?就单纯做朋友也不行吗?
  傅辞洲满脸阴郁,就连王应这个没啥情商反应还慢的都看出来有些不对。
  老傅,他往后靠上椅背,悄咪咪回头小声问道,你看到祝余了吗?
  傅辞洲一听这个名字就心梗,随便嗯了一声想让王应快点滚。
  我余没事吧?王应不仅不滚,反而把大半个身子全都转了过来,你们最近怎么了?感觉都不怎么说话了。
  许晨赶在傅辞洲发火之前把王应掰回来:老师看你几眼了。
  王应眼睛一瞪,这才把身子转了过去。
  耳边清净了许多,傅辞洲指尖夹着水笔,食指时不时轻点着桌面。
  抬头看向黑板,右侧的倒计时用醒目的红色粉笔标出,时间不多了,可是他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书。
  一定要把这个事情解决,不然别说高考了,他月底的期中考试就别想好。
  老王,傅辞洲踢踢王应的板凳,跟你说个事儿
  祝余今天早上吃完粥之后看了会儿书,中午跟着祝钦一起午睡,结果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鼻子又不开始不透气,坐起身的那一刻头晕目眩,吓得祝余赶紧扒拉自己口袋里的奶糖。
  不过晕也就晕了几秒,不是低血糖的锅。
  祝余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掀被子下床。
  他发现自打今年夏天开始,自己似乎就成为了易生病的体质。
  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他闷头睡上一觉,第二天必定高烧。
  祝钦让他好好学习别想太多,说话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总让祝余觉得哪儿不对劲。
  是他床上的绒布玩偶太多?还是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太杂?
  这几个月他和傅辞洲玩得太欸分寸,有什么东西全摆在明面上,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他拎过枕头上的粉色水母,随便绕了绕长而柔软的触须,蹲身拉出床下的塑料收纳箱。
  破旧的叠纸星星还缠着毛线绕在最上边,之前在灯上挂的太久了,难免有点积灰。
  祝余捏了捏手上的浅色玩偶,想想还是全塞进衣柜里了。
  桌上的竹编小鱼已经风干至棕黄色,换成草叶估计早就碎了。
  他小心把它们取下来,排排好放进抽屉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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