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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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糖皱着小脸,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我只是很客观地在说 那如云你要怎么解释脑死亡突然痊愈的事情啊?
  不知道, 郑如云没好气地捉住白糖的脸一阵揉搓,这不关你也不关我的事,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只要好好学习,考上一个好的大学,起码在精神和经济层面上独立了好吗乖乖,有什么困难你说出来,我们拼死也会帮上你。
  白糖的嘴巴被弄得嘟起来:知道啦
  吃完饭后,郑如云去开教师会议,白糖独自一人在办公室帮忙收拾作业。
  可出乎意料的,类似于昨天那种情况又发生了,暴涨的信息素在体内肆意乱撞,他慌忙之中捂住自己的嘴,把呜咽都吞回肚子里。
  白糖躲在桌子底下,体温逐渐上升,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眼角湿润,哆嗦着手指从校服外套里抽出抑制剂,好几次都差点拿不稳。
  也管不上力度与位置了,用尽所有力气,将针头对准往自己手臂上狠命一扎。
  刺痛感随之而来,他再也抓不住,针管 啪嗒 一声掉在大理石板上,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尤为突兀。
  白糖只祈求短时间内没有人来办公室。
  胆战心惊地等了一会,抑制剂终于发挥作用,滚烫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他踉跄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发觉裤子一股凉意。
  白糖咬着嘴唇,将办公室所有窗户打开通风后,快速去了洗手间。
  他看着自己的内裤,一阵难堪,最后只得狼狈地垫了几张纸巾。
  白糖, 郑如云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是这个隔间吗?
  是,是我, 白糖打开隔间门让郑如云进来,解开外套,拉低衣领,露出后颈来, 谢谢你,如云。
  郑如云半蹲下身子,目光触及白糖腺体上的无数道疤痕时,又怒了:操,妈的,我要杀了那个畜生!
  白糖握了握郑如云的手臂,仿佛是在安慰他。
  郑如云深呼吸了几口气,贴新的阻隔贴时都有些不知所措,丝毫不敢用力,这看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他根本不敢想这有多痛。
  妈的,别让我看见他,不然我绝对、绝对会弄死他的。
  另一边,蒋云书正在和周朝雨进行每周一次的例行通话,周教授,请问白糖情况怎么样?
  通过几个月的心理疏导,白糖的心理状况好了不是一丁点,周朝雨公事公办道:差不多稳定下来了,只要不突然刺激,不看到应激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了解了, 蒋云书说,周教授,我想问下,白糖有什么严重失眠或焦虑的状况吗?
  1 年前曾经有过, 周朝雨说,现在偶尔也会有。
  蒋云书皱着眉,是需要吃安眠药的程度吗?
  家里发现了安眠药? 周朝雨问。
  蒋云书:是。
  现在这种程度物理方法就可以缓解, 周朝雨说,并且除去感冒发烧以及急性肠胃炎的药,白糖在三个月内没有服用任何药物,我只能说到这。
  好的谢谢,周六的书展,你们决定怎么去了吗? 蒋云书说。
  周朝雨:没有。
  蒋云书在明天那一页的笔记本上写上 7、艾司唑仑片换成维生素 b 片,说:那我送白糖去吧,麻烦你发个地址给他。
  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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