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欲玩具?(npo18.com)(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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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祎良久后才松开她的唇,清冷低哑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了,”白祎嘴里含着沈兰泛着红的耳垂,手又不安分地攀上了她的娇乳低声笑着。“心肝儿不是不要么?怎么又来勾引我?”
  “唔谁说我不要”沈兰被水汽蒸得面色潮红,闻言脸颊又愈发红了起来。她软软地趴在白祎肩头,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只能不安地哼哼几声。
  沈兰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肌肤还像年轻时一样细腻,如凝脂一般让白祎爱不释手。白祎又是个下手不知轻重的,轻轻一掐便能掐出几道红痕来。白祎胯下的那物早就硬的不成样子了,却只是忍着,一双手继而在沈兰身上放肆。
  “心肝儿心口不一,该罚。”白祎定定地盯着微喘着的沈兰,喑哑的嗓音透露出她此刻究竟有多想抱起沈兰就是一顿肏。
  沈兰懒懒地倚在浴桶边上,闻言痴痴地笑了起来,凑上前,伸出舌尖去舔白祎肩头的水珠,又径直地凑到了白祎耳边,软着嗓子道。
  “要的,小祎一定要好好罚我,将我罚得明天下不得床才是。”
  沈兰的嗓音里尽是温柔缱绻,软绵绵的,让白祎差点溺死在这股温柔里,闻言胯下的孽根不由得又肿胀了三分。她探了探沈兰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勾起了一掌的滑腻。她本来还想着要好生逗弄沈兰一番,待她湿透了再进去。现在看来,是她小看沈兰了。
  “你好放荡”白祎抱着沈兰,手臂发力便将她抱了起来,小穴正对着自己的昂扬,而后又撒手,沈兰重重地坐了下去,温热的水流和滑腻一起挤入了湿热的小穴。
  “啊啊好大唔好撑”借着自己的体重猛然坐了下去,沈兰这一下挨得不轻,脆弱的宫口仿佛都要被炽热的肉刃劈开,小腹又胀又酥麻。
  “嘶兰儿放轻松些,你那处太紧了”炽热的冠头轻轻一戳,小穴里的软肉便热情地吸附上来,白祎被夹得倒吸了口凉气。她抚着沈兰的背让她张开小穴,另一手揉捏着沈兰高耸的玉峰,嘴里含住了那朵颤颤巍巍着、任君采撷的红梅,用牙齿轻轻啃咬着。
  “哈啊明明是你那里太大了”沈兰的这具身子已敏感到极致,光是乳首被逗弄就让她情难自已,更不消说白祎的肉棒还埋在自己体内。
  她紧紧地搂住白祎的头,下巴抵在白祎头顶。眼梢有些泛红,身下的花穴又不由得夹紧了肉棒,吐出几股更加温热的黏腻。“小祎另另一边也要吃”
  “嗯”这处太过美味,白祎舍不得松口。她仰起头看着情迷意乱的沈兰,邪笑着问她。“在床上心肝儿要喊我什么来着?”
  “相相公”
  “对嘛,接着说”
  “相公吃兰儿的另一边另一边奶嗯还要相公肏我”沈兰水光潋滟的眸子又红了些,蓄满了泪珠,嘴角不时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白祎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换到了另一边。这下白祎手口并用,厮磨啃咬着一边,轻拢慢拈着另一边。原本软软的乳尖此刻挺立着,殷红得像两棵茱萸。
  “呜上面够了下面要要相公的肉棒动一动嘛”白祎的肉棒还埋在自己身体深处,身子上下的快感交互在一起,舒服得沈兰蜷缩起了脚趾。而身下又传来了一阵阵的空虚,她难耐地缩紧小穴,又尝试着自己稍微动一动,可总是不得要领,远没有白祎自己挺动肉棒来得爽利。她软软地趴在白祎胸前,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不由得哭叫出声。
  “心肝儿愈发会勾引人了。”白祎松口,盯着怀里含羞的沈兰,不由得泛起了笑意,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沈兰白嫩的臀瓣。感受到沈兰呜呜地哭叫了两声,她听话地掐住沈兰的腰,开始凶猛地挺腰,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泛红的身子。
  “嗯哼啊啊好深要被相公捣坏了”沈兰哼哼一阵,发出了抗议的声音。随着白祎的顶弄愈发快速,她口中的呻吟也愈发破碎,只能小声呢喃着“相公”,哭着抱紧了白祎。那人炽热的冠头擦过敏感的肉壁,肉壁便不断紧缩。
  “呜啊好多水哈啊好热唔相公这里会不会坏”两人的交媾之处在水面之下,温热的水流随着白祎的大开大合不断进入,小穴里的温度本就随着大幅抽插温热的很,这样一来里面温度更甚。沈兰泪眼朦胧地哼哼着。
  “兰儿这么爱吃相公的肉棒,怎么会坏呢?”白祎瞧着怀里理智全无的女人,耳边传来一阵阵婉转缠绵的呻吟声和哗哗的水声,此刻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引着她更深一步地肏干。
  忽地白祎将肉棒抽出,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沈兰空虚地睁开眼,瞧见了白祎眼底的狡黠。她明白了白祎的意思,红着脸咬着下唇转过了身,手扶着浴桶边缘,跪着,撅起了白嫩的翘臀。
  “啊啊好大呜”还未等沈兰有喘息的机会,白祎便狠狠地肏了进去。
  沈兰从来不说,但后入是她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白祎的肉棒直直地进入最深处,仿佛再用力一点就能肏开宫口。白祎也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样的姿势像是野兽媾和一般,似乎能沈兰有一丝屈辱感似的,自己喜欢看着仿佛被自己凌辱的她。
  胯骨将泛红的臀瓣拍得啪啪作响,小穴洞口已经殷红不堪,还汨汨地往下流着淫液。“不要了呜不不要了射给我相公啊射给我”
  “心肝儿先勾引的我,现在却说不要了?哼,等我爽够了再说。”白祎挑了挑眉,不仅不依还在泛红的臀瓣狠狠地抽了两巴掌,身下却更加用力地操弄。她弯下腰,含着怀里这人敏感的耳垂轻轻舔弄着。“小骚货喜不喜欢相公,嗯?”
  沈兰哪里禁得住白祎如此粗鲁的凿弄,此刻身子软烂如泥一般。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着淫词浪语,身子却愈发敏感,连神经末梢也敏感了起来。
  白祎喜欢在床上逗弄她叫她“骚货”,一开始只是情趣罢了,可久而久之她心里也难受了,仿佛她真的有多不堪、配不上白祎似的,迷迷瞪瞪之间她又想起了经年之前的往事,忽的心里愈发委屈,泛起一阵酸楚。
  “呜呜你你欺负我不喜欢我觉得我浪浪荡觉得我脏你就找别人做去呜”沈兰越想越委屈,眼角不断滚落出温热的泪水,软着嗓子呜咽,哭着控诉白祎的恶劣行径。然后转身推开了白祎,踉踉跄跄地起身,腿一迈就离了浴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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