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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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
  玉璋州抓住的那个野孩子也被一并带回了宫中,关在刑部天牢。刑部侍郎和太医院的人跟野孩子对峙了一天一夜,确凿了这孩子是个傻子。
  既然是傻子,那基本定了就是余家的遗孤!
  野孩儿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罗了一遍,期间还发现了余氏家族的族徽,这更是给小孩的身份敲定锤子。当然,除了族徽,刑部的人还找出来一些琐碎的零件,包括铜板啊吃饭用的碗筷啊,居然还有一把挺干净的木簪。木簪顶部镶嵌的精致花纹让刑部的官吏纷纷感叹余家以前的经济实力绝对不是盖的!
  但搜罗出来的一筐的东西里,却再也找不出一个跟凌河军有关的零件。
  那柄镶嵌着【凌】子的前朝旧刀,仿佛就是为了证明那座金矿山是用凌河军的命换来而存在的,如此孤独却又重量千万,带着那些被封印在黄土沙漠下千万将士们的冤冤忠骨,终于要厮杀回来了!
  齐策握住那把锈迹斑斑的刀,望着刀柄底部快要被岁月磨平了的底部,【凌】字却依旧深深烙印在玄铁下。
  正值春秋鼎盛的一代开国皇帝,突然双眼中就滚落出两行浑浊的泪水,稷儿
  与此同时,在大观园接管北漠王被杀现场处理的官吏也进谏上书,一字一句将他们分析的最终结果全部呈现于宣纸之上
  【经过对现场的详细勘察,臣等发现,北漠王被杀前,曾经试图去保护那名红衣女刺客!】红衣刺客明明是来杀北漠王的,却在危难降临那一刻,北漠王居然挺身去保护刺客!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但也不完全是无解的,有脑子的人很快就能找到另一种解释:或许,原本就是北漠王有愧于那女刺客,为了赎罪从而才在临死前,还要想着去保护旧人!
  如此一来,齐与晟心里便有了一个很骇然的猜测。而不偏不倚,吴越突然又请示进殿,说有重要事情必须紧急汇报。
  齐策大手一挥,让吴尚书令赶尽进来!今儿这就是要翻盘了,旧事新案全部都摊牌,有什么统统都上来说!
  吴越平缓地在大殿内站稳脚跟,给齐策和齐与晟分别行礼,依旧是他那副文邹邹的模样,不紧不慢道,臣,受四殿下嘱托,在查邵丞相大人的账目本时,顺带查遍了邵丞相十多年前在五里州做知府期间所有的业绩录,发现了一个古怪的现象。
  齐策让他说,全说出来!这邵承贤,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启禀陛下,吴越揖手,从袖子中拿出一叠奏章,让大监呈递了上去,臣发现,在十一年前更往前五年,五里州的经济一直是全国最差的,自打邵大人当了五里州的父母官,五里州的业绩就一路下滑,没有好过!
  可就在十一年前,凌河州被灭的来年开春,五里州的经济突然纵身一跃,直接冲上了全国前三。
  这里面的明细已经无可考证,但当年的总数据还是可以找到的,陛下面前的文本就是前朝吏部尚书亲笔写下的有关当年全国的业绩汇总,绝无掺假!
  齐策翻开奏章,哗啦哗啦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越看神色越恐怖。
  齐与晟把吴越的话听的完完整整,这些信息他虽然也是头一次听到的,但是却一点儿也不惊讶,反而心中那些不明不白的乱线团,突然就有了头绪,像是被人找到了最原始的那根头,直接拔出!脑海里冒出来的想法愈发深刻,其实开始刚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齐与晟也是吓了一大跳,甚至是有些不信,怎么可能?但这个念头自打出来后,就逐渐地清晰、顺畅,宛若一根针,将这些碎片状的每一件事,全部串联。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面色染上凝重,走到大殿正中央,单膝跪下,对着阴晴不定的齐策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般,郑重开口,父皇。
  齐策胸口一起一伏,猜不透在想什么,齐与晟的声音将他从万般思绪中拉了回来,他扬手让齐与晟说。
  齐与晟揖手道,
  儿臣,有一荒谬的推测!
  齐策拂袖坐回权力最高之位,冷声道,
  哦?但说无妨!
  齐与晟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声音铿锵有力,字字回荡在空旷的议书大殿中,北漠王之死案,与十一年前凌河叛国,还有邵丞相,绝对有莫大的联系!
  凌河军?邵承贤?北漠王?!
  这三者
  齐策一掌按在了桌前,厉声斥齐与晟,
  你可要想好你这是在说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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