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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回去等电话吧。”
  我的某一次国际航班,飞纽约,落地后有两天的自由活动时间。我给周年发了信息。
  那是我自酒席分别后一次地见到周年。
  “去哪,中央公园吗。”
  当然没有去中央公园,我们去了百老汇,买最便宜的门票,看《歌剧魅影》。
  我的英语不好,周年比我略胜一筹,但也听不懂音乐剧里的花里胡哨的唱腔。
  “吃蛋糕吗?”看完音乐剧后,我们走在第五大道街头泠冽的寒风里,他把拉链严严实实地拉到脖子上,戴上帽子,回头问我。
  好像是纽约很有名的一家蛋糕店,排队一直排到了外面。“旁边有很多绅士俱乐部,那样审儿的。”他夸张地比划了一个艳舞女郎动作,样子很滑稽。
  “那你带我去看看吗?”我问。
  我挑了一块草莓千层,很贵。
  周年跟我回了酒店。晚上11点,我开玩笑得和他说,“室友去club了,凌晨四五点钟要回来的。”
  他笑了笑“没事,我吃个蛋糕就走。”
  “飞14个小时很辛苦吧。”
  “是啊,腰酸背痛,最奇怪的是出发的时候是早上9点,到达时间居然还是早上9点,怪奇怪的,总觉得是从上帝那里偷来的时间,心虚虚的。”
  “我给你按摩一下?”他提议。
  手指划过我的肩,一下一下轻轻地揉。不知不觉他开始舔我的腰侧和肩胛骨,湿湿软软的。
  “别闹。”我笑。
  他把我翻过身来,继续顺着腰侧从上往下舔,掀起胸罩,轻轻咬住。
  复工的时间比我想象得早,凌晨五点收到的电话,只有半个小时收拾,然后去乘每天准时在公寓楼下停留五分钟的机场巴士。
  飞行前一小时所有机组人员上机,开始做安全检查。飞行前45分钟站在机舱口迎接乘客。
  “有一大波丧尸将要来袭。”同事间经常开玩笑这么调侃。
  “晚上好,欢迎登机。”我看到了徐柄诚。
  “余小姐,这么快就复工了。”
  他按服务灯,乘务组组长叫我去。
  “是你熟人吧,说有话要和你讲。”
  徐柄诚坐头等舱,还是那副样子,西装,令人讨厌的金丝框眼镜,像是要去出差。
  “余小姐,可以帮我拿一杯伏特加吗。”
  飞这种长途航班的客人一上来就灌一杯酒,然后倒头大睡,挺常见的。
  “好的,徐先生您稍等。”
  头等舱位子够宽,蹲下去给乘客递东西是乘务礼仪,即使我心里很不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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