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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我听到有人在问我,不是徐柄诚,他只是默默看着我。
  我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
  “去酒店,现在。”
  握着他的手用力,我乞求他“我们去酒店好不好。”
  他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挤出一个“好”。
  副驾驶的抽屉被他拉开,他在笔记本、火机、零钱和各种小票中翻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个跳蛋。
  “给你两分钟,内衣内裤脱掉,把跳蛋放进去。”
  没有思考,接过跳蛋,穿裙子脱内裤并不难,内衣也可以不用脱衬衫直接揭开后面的扣子从下面拽出来。跳蛋塞进去有点生涩,毕竟不够湿润,但还是被我一鼓作气地推到了身体里。
  徐柄诚似乎被我一翻麻利的操作逗笑了,“衬衫也解开吧。”他说着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
  其实车里并不冷,但我的每个神经都在过载,连带着身体也燥热了起来,解开衬衫,正和我意。
  外面偶尔能传来车驶过的声音,但都很遥远,好像和我的世界并无关系。
  他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命令我趴着,屁股撅起来对着前挡风玻璃。可惜没有马克笔,如果有的话,他会在我的屁股上写字,左半边和右半边各一个,黑色的,冰凉的墨水划过臀部,会写什么?
  骚货?妓女?或者他最喜欢叫我母狗?
  他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屁股,然后把内裤塞进了我嘴里,叫我叼好。
  不是含住,是叼好,一半露在外面,牙齿和牙齿夹着蕾丝布料,上面有我体液的味道,这么叼着像是要交给谁,讨谁的欢心。
  明明他对我的所有动作都带着轻辱,在此刻,却可以说是安慰。
  他就这么开车,会开出停车场,收费处可能有老大爷坐在那,或者没有。
  身后有暖气吹着,真皮椅背却是冰凉凉的,硬生生怼在胸和肚子上,不禁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出口处有车排队,我能清晰地看到后面的车辆里坐着妈妈带着小孩。小孩坐在宝宝专用的固定椅上,女人转头照顾小孩之暇抬头关注前面的车队有没有移动,她看到我了,迅速低下头掰过小孩的脸。
  我是怎样一个形象,高撅着屁股,脸艰难地抬起来,嘴里还叼着内裤。从股见隐隐约约露出一根粘粘的红线,证明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
  我听到有机器检验的声音,应该是智能机器收费,徐柄诚的车是直接开过的,应该有摄像头吧,能拍到车里的情景,拍到我这个姿势,一览无余。
  我索性把头埋进座椅,偶尔抬头看看,这条路车辆不多。他放起了一首歌,鼓点分明的那种,“跟着摇。”
  摇哪里?是屁股吧,脑袋嗡嗡作响,我听得到音乐,却分辨不出鼓声,只能胡乱地摇起来。
  是红灯,他停车,随手抄起调档区摆的一条数据线,从背部抡到臀部。
  “好好摇”
  他甚至把窗户打开了,冷风泄露进来,外面的声音也泄露进来。这个本来安全的世界好像瞬间坍塌了,外面的世界瞬间变得与我有关。
  我抬起头,求他,嘴里仍然叼着内裤,只能模糊地努力发清“我不要,关上窗户。”
  出口地却是几声不达意的语气词。
  “继续摇。”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外面的人会看见的,他们会惊讶,会唾弃,“咦,这是一条母狗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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