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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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予声从不以清心寡欲者自居,虽然遇到秦救前他没什么意|淫的对象,但不是因为他多么纯洁的原因,完全是因为觉得周围的人都配不上自己。
  就是这么拽。
  在遇到秦救之后,因为身为基佬的基本道德观所以也没有立马对他产生那种有颜色的想法,但是那份邪念却以及在心里埋下了种子,以至于发现秦救喜欢自己后,那颗种子就立马破土而出,一夜之间,枝繁叶茂。
  也就每天撸了那么一两次吧。
  还是偷偷的。
  看来自己脸皮还是挺薄的。
  不过自那次王启河南宫洋使点子想把他俩搞宾馆去的时候,杜予声大脑里几乎是立马闪过了无数画面,动态的静态的图画的文字的,还全部都配上了声音。
  但是杜予声对秦救抱有很重的初恋情结,其表现之一就是我想睡你但是我不敢睡,就算大脑里的车已经蹬到了光速,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大胆奔放、无所畏惧和小心翼翼、揣揣不安从来不是互相排斥的。
  但杜予声没想到的是,他这边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羞涩着,秦救那边直接把琵琶给砸了。
  所以当被推进卫生间,后脑勺磕到冰凉的瓷砖上时,他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秦救摁着他赤裸的肩膀,手和呼吸一样滚烫而颤抖。
  杜予声张嘴直愣愣地看着他,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秦救的脑海里闪过几个字:得,冲动了。
  狭小的空间浸入在一种令人躁动不安的寂静中,只有被杜予声提前打开预热的花洒正往外淋着水,密集地落在地面上,细若蚕丝的水流在地面上汇成一片浅浅的水洼,仅仅没过他们的鞋底,但杜予声却有一种快被溺毙的窒息感。
  两人面对面地缩在墙角里,细小的水珠时不时地落在身上,杜予声感觉周身的温度不断拔高,不知道是因为水温逐渐变烫了,还是因为自己裸着上半身以不怎么的姿态不怎么优雅。
  秦救先开的口。
  “磕疼了?”秦救压着嗓子问。
  杜予声喉咙滚动了一下,幅度极小地摇摇头:“没有。”
  秦救慢慢松开他,脸上隐隐的有些湿,不知道是被溅到的水丝还是汗,两个人靠得很近,杜予声都能闻到他身上温热的水雾味,秦救现在像被开春新雨洗涤过的青草,散发着自然的清爽和泥土的厚重,狼狈又倔强。
  杜予声看着他这副迫不及待又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两声:“你推我进来,又不动,到底想干嘛?”
  “亲一下。”秦救把一只手撑到杜予声耳边的墙壁上,一只手抓着杜予声湿漉漉的发梢,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寻找最佳落嘴的地方。
  对方的唇愈靠愈近,渐渐在眼里失了焦,杜予声低声道:“他俩回来怎么办?”
  “没那么快。”这几个字秦救几乎是擦着杜予声的唇瓣说的,带着急不可耐的躁动。
  水声被频率加快的呼吸声所淹没,两人从对方口中掠夺氧气,索取温度,从坚硬的齿间攻占到柔滑的软舌,打劫抢杀般的吻里,隐隐从不知谁的哪一处脆弱的黏膜上,尝到了铁锈味的腥甜。
  杜予声含着秦救的气味尝了半天才发觉自己舌尖有点疼。
  秦救也发现不对劲,两人慢慢地分开后,杜予声“嘶”了一声,血味浓了起来,估计刚刚两人“唇枪舌剑”的时候秦救也尝到了点儿味道。
  “我咬到你了?”秦救低头凑到杜予声嘴边看。
  “不是,”杜予声咂咂嘴,“你刚刚舌头探进来的时候,我一个激动咬着自己了。”
  秦救愣了下,笑了出来:“怎么办?我去给你找点云南白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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