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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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柴凌泰住在天牢五年。
  为什么说是住呢。并不是他脑海中触发了系统或者随身老爷爷。其实在进来牢狱的第五天,他已经很习惯监狱的生活。
  三餐不重样,咸鱼白菜馒头轮着来。吃的东西虽然低下,但和他的目标,闲云野鹤,没什么两样,除了吃就是睡。
  平淡的监狱生活,从未和别的犯人去搬沙土,砌个城墙。开始他还以为皇帝要憋个什么大招,但一直没等到大招的他,后面想明白了。他武功高强,将他关在独立牢房,万一放他出去做苦工,给他跑了怎么办。对他而言,四舍五入就是单人套房,还有独立厕所,就是比小宾馆差点,床褥硬了些。
  每天聆听一遍那清心铃音,折磨他的双耳。但后来,他发现是可以谈判的。
  拿着清心铃的狱卒叶鸿在和另一名狱卒赌牌九。
  柴凌泰坐在牢房内,赌牌九的狱卒背对着他,但手上的牌九正对着柴凌泰,相当于站在玩麻将的人后面,你要出什么牌,要自|摸什么牌,一目了然。区区几个点数,柴凌泰不用什么灵力,站起一看,给叶鸿使眼色。
  狱卒叶鸿每天收获颇丰,又不用给柴凌泰回佣,不摇铃铛罢了,除非弓湘云亲自来,避无可避,其他时候,他和叶兄简直可以下棋喝茶交流八卦。
  某天,叶鸿拿来一壶酒道:“元宵佳节,赏你了。”
  柴凌泰狗腿道:“谢过大人,咕噜咕噜...这酒怎么这么差。”
  叶鸿道:“有你喝就不错了,打仗打这些年,大米和白面都缺货,酿酒的店都关了大半。”
  酿酒需要用大米,战事前线缺粮,城内的大米都被征用上前线,酿酒没有原料,你酿造技术再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柴凌泰搬来小木凳道:“我方战况如何。”
  叶鸿拿过酒壶喝了一口,递回去,柴凌泰洁癖严重,摆摆手表示喝够,不贪杯。
  叶鸿道:“战十场,赢两场,唉,两艘船出战都不能战破西源妖船。”
  一连串的因果,造成的蝴蝶效应。
  原著中,五年后,段飞羽恢复西源皇子身份时,戚惠梅是他的正妻,与他并肩铲除万国。柴凌泰穿书后,变成季德水为了栽赃他卖国通敌,把西源使节的头给砍了下来,继而引发西源国民愤怒,两国交恶,引发战争。
  五年前,朝堂上东厂呈上的人头没有一个是段飞羽,按照季德水阉人报仇,为时不晚,要是能杀段飞羽,就算他掉下山崖,也要捞起来鞭尸给他看。
  那么该是逃脱了。柴凌泰松了一口气,寄希望他是幸运逃脱,没有受伤。
  这下,他也推断不出,段飞羽去了哪里,就算知道,他人在天牢,身不由己,知道也没用。
  柴凌泰道:“西源国也有船?”
  叶鸿道:“而且只有一艘!一艘!我还以为我们派两艘船绝对能吊打,那场恶战,我下注十倍,害我血本无归。”痛惜地喝一口,叹气。
  柴凌泰搓搓手,嘴角弯起。叶鸿怒道:“你怎么那么开心啊?”
  他熟知书中战况走向道:“我有一条赌必胜的内幕,你信我,下次赌西源国赢,保准你赢回来血本和老婆本。”
  叶鸿爱国之心突起,站起道:“你个叛国通敌犯!龌龊无耻!我到死都不会下注给西源。”
  柴凌泰道:“咦!有人来了!”
  叶鸿赶紧擦干嘴,站直腰,守在门外。五名东厂锦衣卫昂首走进,气焰嚣张,狱卒叶兄见状让开位置,领头的是胡浩,柴凌泰望了一眼,转过头吐了一口吐沫,看过东厂人的样子,眼睛都会掉价。
  胡浩拿掉狱卒叶兄腰间的清心铃,剧烈摇动,柴凌泰承受不住心脏绞痛,一掌打晕自己。
  再睁开眼时,他在东厂厢房,看窗户外的人影,看守这间房子,少说也有数十人,打麻将都够脚凑五桌。
  柴凌泰躺回去,不急着干什么,心想:东厂要是想杀他灭口,晕倒的时候,千刀万剐都可以,醒着也可以杀千刀,但杀千刀,不用安置他在厢房中,起码在什么密室火炉旁,才像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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