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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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病成这样,昨夜明明还冷静的有着算计。
  此时,叶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地说:“你去打些井水,再跟伙计要酒,和在水里,拿来给她擦身。”
  既然汤药没用,就只能用土方法,宫里太医用过这样的方法降高热。
  圆果闻言,转身又跑走了。
  叶慎正要收回手,不想被昏迷的萧幼宁忽然拽住袖子。
  “哥哥!”
  她惊呼一声,叶慎想要抽开手,发现她十分用力的攥紧,居然一下没能抽出来。
  “哥哥不要宁宁了吗?”
  小姑娘拽着他袖子就开始哭喊,叶慎看到她紧闭的眼角渗出眼泪,这下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只能定定站在床边。
  而且这样一幕,让他莫名熟悉。
  多年前,她好像也是这么扯着他袖子喊哥哥。那时她还是个小矮子,穿着厚厚的冬衣,整个人都圆滚滚的,像观音像边上的童女。
  叶慎面无表情被她拽住袖子,视线扫过自己食指上那两颗米粒似的伤口,把唇又抿得笔直,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慢慢把她手指给掰开。
  结果才碰到她细白的指腹,她手就如同藤蔓缠绕上来,从扯他的衣袖变成扒住他手掌。
  姑娘家的手又软又细,用力扣住他手掌,温度和触感直传入掌心,叶慎就觉得自己像是捏了一块豆腐。
  只要他一用力,那块豆腐就得碎在手掌里。
  就像昨夜他提起的腰肢,纤细,不足一握。
  叶慎漆黑的双眼微微眯起,身后传来焦急走得跌跌撞撞的步调声。
  他猛然抽手,并往后退了一步。
  昏睡的萧幼宁忽然失去依赖,双手在虚空中抓了抓,圆果已经走到床边,把水盆放下忙去握住小主子的手。
  “姑娘、姑娘!”
  圆果填了他的位置,萧幼宁仿佛又找到安全感,紧紧攥着那双手不放,把不安重新化作呢喃。
  叶慎半垂着眸,扫了眼圆果,退出屏风后这片空间。
  大约两刻钟后,剑音带着三个郎中过来,县城里的郎中都被他请来了。
  那三个郎中里还有首回开药方的那位,三个人围在床边,加起来过百岁的人,一筹莫展你看我我看你。
  “实在是抱歉,我只有那个方子是最对症的。”
  来过的那位郎中拱拱手告辞。
  其余两人争先恐后也说没有办法,前后脚离开。
  剑音想拦都拦不住,脸色极不好,无奈地跟叶慎说:“这是个小县城,就这四个人医术得行,他们都不愿意治病,恐怕没有别人敢再来。”
  门口站在偷听的伙计闻言转身跑下去跟展柜说了几句什么,很快,掌柜就亲自来到几人跟前,为难道:“几位客观,你们这里有病重的,郎中也请过了……我们是生意人,有自己的忌讳,您看……”
  他们这里来来回回请郎中,一连好几个,都不敢救,肯定是会惊得别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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