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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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安低头看手机信息,明天还有一个重要会议,缺席实在麻烦。
  护工与他说了检查结果,手部骨折和低血糖,检查了一遍他上夹板的左手,说:陈女士刚才来过,希望你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没必要,我弟弟来了吗?
  陈女士说他现在在外地,一时赶不过来。
  凌安点了点头:我等下就出院回家,麻烦您了。vip病房的医生护士推开门进来,为他检查了手臂的肩膀的大概情况,确认可以出院。
  你是刚到还是还没走?
  说着,凌安合上衬衫,将纽扣一颗颗系好。
  病房门边,高挑男人的目光逡巡于缠着绷带和夹板的手臂,语气平淡:我隔着一层窗玻璃,看到你的车被撞上。
  与死亡失之交臂,就差一点点。
  在他看来,凌安死了,游戏就缺了一半。
  我理解你的心情,看见讨厌的人出车祸确实应该高兴。
  我不讨厌你。
  严汝霏坐在他床边。
  凌安没心情和他黏黏糊糊:刚才还没醒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原来在地府里走一遭真能想明白很多事。
  严汝霏没有问他想通了什么,兴趣寥寥:陈董以为我是你的朋友,我们在病房外面聊天,原来她在六月份已经庆祝过一次生日了。
  凌安才回忆起自己在画展买画,说打算送给母亲做礼物。
  然而陈兰心的生日早就过了。
  凌安思忖了片刻:这件事我可以解释,没骗你。
  我知道你打着这种幌子,毕竟你根本无所谓那些画,只是想向我买下来。
  这话说得凌安是个故意花钱买画追求画家的外行,然而并非如此。
  他不反驳:嗯算是吧。
  注意身体。
  严汝霏深深看了他几眼,眉尖轻颦,好似被风吹皱的湖面,径直离开了病房。
  凌安总觉得对方仿佛接下来就是一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他险些因此笑出来,显然严汝霏又故技重施想与他玩暧昧。
  也不是不行,毕竟严汝霏长了那么一张脸。
  他休息了两天就继续上班,晚上再把苏摩叫出来吃饭。酒过三巡,凌安也有些微醺,叫了司机将苏摩送回公寓,又嘱咐他注意安全别再被拍到。
  苏摩经历了情感变故和事业不顺,心思敏感了许多。
  虽然他一直都能察觉,凌安对他不止是纵容。
  他看着车外的凌安,忽然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摇钱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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