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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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迪在用餐前玩味地与凌安说了几句:我以为温斯顿不是同性恋,只是将无限精力投入在工作和绘画而已,哦,虽然偶尔也分给些男士女士,他昨天才和丽莎陈约会你的情况,没必要做地下情人。你不介意?
  你猜?
  埃迪当然是不敢说自己的看法,也不敢往外传这种私事,虽然严汝霏并不掩饰与凌安的关系,但不意味着可以往外说。
  他和严汝霏这位创始人在工作和私下都多次接触过,工作严谨、神经质,不容易相处,天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秀情人恩爱,他不想自找麻烦。
  餐桌上聊的仍是电影项目的前程,凌安擅长这种应酬,而埃迪不怎么能喝酒,没几圈下来就醉了,被两个下属掺着上车。
  他站在门边瞧着黑色车辆将埃迪送走,脸上表情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先前埃迪与组会已经查阅一系列项目报告,预算和风险都在可接受范围,看刚才埃迪的口风,基金会审批通过的概率很大。
  他舒了口气,转过身险些与陌生男人撞上,一抬头,原来是严汝霏。
  似笑非笑的脸,在视线里黯淡模糊。
  严汝霏俯下身与他耳语: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能喝酒啊。
  这语气一听又是阴阳怪气。
  我不喝你帮我应酬吗凌安懒散地上前抱住他,靠在男人肩上,低声自言自语,没有人帮我我也不想。
  轻薄的眼睑微微颤抖,因他的抚摸而下意识地闭合,又睁开了,一双浓黑宛如夜幕的眸子盯着他瞧。
  严汝霏无端地生出些怜爱的复杂心绪。
  你辞职吧。
  那可不行。凌安慢慢抬高了嘴角,笑得苍白。
  冰天雪地,来往车水马龙。b城的冬天冷得像是躲在冰窖里。
  严汝霏垂眸看着恋人,将凌安的双手拢在自己手中,仿佛摩到了一块冰。
  冻成这样你也不说?
  无所谓。凌安回答。
  他吸了口烟又吐出去,薄荷辛辣呛人,并没有暖和多少,转手在烟灰缸里掐灭了。
  烟雾飘散,视野朦胧不清,凌安转过身去看身旁的男人,正在与司机通话,一双手骨节分明纤细,宛如钢琴家的手。
  又觉得相似,又认为是畸形幻想。
  司机到了,今晚回你公寓,近一点。然而始作俑者一无所知地放下手机,与他十指紧扣往外走,轻声细语却眉尖微皱,你怎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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