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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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安将门关了,扯了张椅子坐下,说:等他成年了,我把股份给他,但是他不想从商。
  严汝霏说得不客气:因为是你们惯的。陈兰心既然要搞继承这套,只折腾你一个小辈算什么,本来家里也没几个人,陈孟不抓起来教育还由着他去画画。
  过两年吧。凌安琢磨了几秒,林家有一个侄子,不过陈兰心不喜欢他,没别人了,她两个活着的姐弟都没有孩子。
  你生一个?
  他突然凑近了。
  凌安一抬眼,视线撞进他浅色的虹膜里,室内暖光让这双眼瞧着仿佛琥珀蜜糖的颜色。
  他也看得出来,严汝霏的愉悦感仿佛攀到了顶点,以往只在他绘画上色的时候见过。
  我没有那种功能凌安搂着他的肩膀,也贴上去,下辈子吧,等科技发达了。这个点应该吃饭了做什么呢,陈孟还在外面。
  一顿饭吃得普普通通。陈孟吃饭认真,不爱说话,剩下不少观察新婚夫夫的余力。
  凌安有晚餐时打开电视频道看新闻的习惯,严汝霏也瞄几眼,时不时与凌安说一两句生意上的事。
  以陈孟的认知,这似乎是一对寻常的,平静的新婚夫夫。
  他拿碗放到厨房水池里,背后凌安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他看了眼凌安,咧嘴一笑:新婚快乐,今天还没说这句。
  凌安嗯了声:是很快乐。
  毕竟结婚是好事啊。陈孟洗了手,话说家里好久没有喜事了,可惜大哥看不到。
  凌安却在看那锅汤,放在灶台上,被火烤着。
  水面一片平静,偶尔冒出来一两颗气泡,他知道再过不久就抵达沸点。
  把陈孟送走之后,他倒了杯威士忌喝了一点,窗外开始落雨,玻璃上映出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正在朝他靠近。
  喝酒么?凌安回头看他。
  严汝霏刚洗了个澡,浑身湿漉漉地冒着水汽,抬手拿了他手里的酒杯。
  捏着杯脚的手指细长,无名指上是一枚婚戒,倒是很衬他。
  凌安忽然笑起来,对他进行了一番褒奖:我喜欢你戴戒指,拿着高脚杯的模样给你拍个照?他抬手做了个按快门的手势。
  晚点再说严汝霏眸光微动,走近了,轻轻叹了口气,你又喝醉了。
  夜晚过去,次日的太阳升起。
  因为宿醉,凌安一大早起来,脸色苍白地告了假,严汝霏本想留下来,被他拒绝了。
  严汝霏与之相反,状态极好,我走了?
  凌安又睡进被子里,闭上眼:早点上你的班。
  严汝霏返回公司把早上的事务处理完了,给凌安拨了个电话,自然无人接听。
  他心想,大概还在睡,中午回去一趟。
  与此同时,凌安勉强吃了点东西和药,定了最近的航班飞k国。
  严汝霏的通话终于拨通的时候,他已经在机场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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