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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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发白肤,一具介于少年与青年交界感的躯体,覆合着伤疤和吻痕。
  他问:什么可以?
  很有感觉,暧昧且色气你不觉得吗,你本来是个搞艺术的。徐梦摸着下巴,这模特是画家的情人吧。
  凌安抬眸又多看了几眼,莫名眼熟,想了会儿才发现是他送给苏摩的油画,之前在画展上买的,严汝霏的画。
  苏摩也解释了画家何许人也:这个是严先生画的。
  徐梦哦了声,提到这个就来劲了:有意思,我坚持刚才的看法,和你打个赌,他和这小模特睡过,不信你去问问。
  凌安接过了苏摩泡的热茶,倚在沙发里,不理会他。这时候手机震了下,来自一串未备注号码。
  喝完酒了吗。
  严汝霏
  他想了下,回复:在喝茶。
  顺便拍了张客厅的照片发过去。
  严汝霏那边安静了,大约是因为同时在照片里见到苏摩和徐梦这两位的缘故。凌安清楚这两人在他眼里好感为零。
  过了半小时,凌安告辞离开,司机送他返家时,客厅灯火通明。
  他随手把灯关了,走到卧室,推门而入时先见到一个男人坐在沙发里,停下来一瞧,严汝霏。对方没拿手机,也不开灯,整个人在月光下显得晦暗。
  还没睡?凌安问他。
  跑到苏摩家里去了,还是徐梦家?
  凌安熟悉他怪里怪气微笑时,那种微妙的嘲弄感,现在就是了,严汝霏常以这种冷淡笑意做挑事开端。
  换做是以前,他可粗暴多了,现在学会了文明质问。
  该说是进步了吗?
  这圈子里各玩各的夫妻一大把,商业婚姻,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
  凌安话到嘴边又作罢了,如实解释自己怕麻烦:徐梦出现在那里比较方便,因为三个人被拍到不会被乱写。
  是么,你以前可不会考虑这些。
  是啊,现在不一样了,结婚对象手里捏着家里公司的把柄。
  我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
  没有就没有凌安随便应了声,脱去了身上的大衣,瞥见卧室墙壁的挂画,忽然想起什么,我买的你那张无题画,刚才他们在议论模特徐梦说看起来画家和模特睡过了。
  不然呢严汝霏语气再次愉快了不少,画的途中睡了,原本的构思不是那样那时候是冬天,你一直抱怨画室里裸着上半身很冷。
  凌安正在衣柜拿换洗衣服,闻言停顿了片刻。
  原来那幅画,模特是自己?
  已经忘了,没多少印象。
  他对绘画不感兴趣,第一幅画画完就住院了很久,之后也没有再见过成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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