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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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纲吉只是单纯的觉得女孩子是需要保护的,而且百里小姐又经历过那种事情,贸贸然地提到那种事情,不是很戳别人伤口吗?沢田纲吉想以一种更礼貌体贴的方式来商谈这件事,可家治觉得将人家以感谢的名义请来做客,实际上是说与此无关的事情,就感谢都大打折扣了啊。沢田纲吉虽然能认同这种做法,但还是觉得怪怪的,便纠结的找不到最好处理的方式。
  那您为什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如丧考妣的垂下脑袋,沢田纲吉没得选择只好照办。只是他最后发给百里睦的信息里还是隐隐提到了此事,借此也让自己的朋友能有个选择,不至于满心全意的受邀做客来玩,实际上要面对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状况。
  百里睦回复的很快,言辞间也满是欢喜与对他伤势的忧心。只是对沢田纲吉故意露出的马脚视而不见,避而不谈,反倒让一直很紧张这点的年少首领反反复复看了好久也摸不清百里睦是看懂了故意没写,还是没看懂无视去了。
  家治得到结果就去布置下一步了,并没兴致陪他那傻乎乎的曾曾曾爷爷在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结。他看重的只有结果,有什么问题还是要人来了才能细细询问了解一番。心情大好,年轻的彭格列x5世步伐轻快矫捷而去,徒留沢田纲吉懒洋洋的躺在刀剑付丧神为自己准备的卧椅上,对着纳兹长吁短叹。
  啊为什么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唉。
  伤势还没给养好就又是一堆头大事情,沢田纲吉委屈巴巴的将小豆长光为他做的糕点全部都吃掉了。心情仍不见好转,漫画书游戏也看不进去,最后下了躺椅,爬回了自己卧室。
  不过在进屋的时候,他先拐去了二楼搁置未现形的刀剑处。闲着没事,他偶尔也会想起自己审神者的职务要求,给刀剑们手入保养一下。已经临世的大家都已经体验过了,嗯没有临世,沉睡在刀剑本体中的刀剑们自然也该保养保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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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了12更,今年抽空会补的(●''●)
  ◎搞事情ing
  第103章 残酷现实
  沢田纲吉心血来潮的给没有临世的刀剑都进行了悉心手入。除了拆卸刀具目钉时让他费了些气力,也出现些小纰漏,使本没有损坏的刀剑刃身崩出几丝小裂纹,但这些都在手入结束后,全部恢复了原样。虽然不够尽善尽美,但是在二楼客厅独处的那两个小时里,沢田纲吉在秋光陪伴下也是尽心尽力的做到了能力范围内的最好。低眉敛目,唇畔紧抿,脸上不见轻松的年少首领借此减压。
  在这个本丸大家都有事情要做的下午,他久违的享受了平静,没有被任何人打扰。这使得他终于能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捋清,甚至眺望下未来了。这些时日里让他无暇关注的细枝末节在此刻慢慢浮出水面,曾让他恍觉不对劲的事物终于脱下了隐身衣,在他脑海里富有存在感了。
  理智更甚,清醒异常有时也并非什么好事。
  最后一振刀剑被他用御刀纸擦拭干净,返回刀鞘。在漫漫沉思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分上油都结束了,沢田纲吉不是刀剑,自然不清楚自己心不在焉的手入在某种程度也称得上是种折磨了他只是在想事情,甚至足以让他的家庭教师感到欣慰的动用自己脑筋在思考。思虑引得夕阳湮湮,暮色四合。
  而一直陪着他的纳兹都百无聊赖的已经在旁侧从自娱自乐到睡着,沢田纲吉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腹中饥肠辘辘,发出咕噜噜肠鸣声。左手抓了抓自己的发,沢田纲吉长长叹了口气,翻身仰躺在此处铺着的榻榻米上,双眼放空的盯着在冥冥暗绯中蜿蜒房顶的梁桁,只是漫无目的发呆罢了。
  他那总是天真直白的小脑袋里其实也没想什么呢?只是在怀疑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否已经严重干涉甚至决定了那些刀剑付丧神的命运。沢田纲吉得承认,在他刚刚到这里的时候,那些曾风干成末在障子门纸面上的凝血痕迹让他惊惧过,有多少是人的,又有多少是刀剑付丧神的。尽管现在那些都已经全部更换成白洁新面,砍损刀毁的家具和建筑也都撤去,可是他仍然是在脑袋里深深记得的。
  还有那个月夜里,他见到的莫名保护者,同时也是「鬼」之一的鹤丸国永;将他从循聿君的本丸接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的日本号先生;消逝于演练场的大典太光世先生这些那些都堵在他心口,沢田纲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给大典太立个墓碑。还有以「神格」换取了人类审神者「生」与「安」的刀剑付丧神们,也让他很是在意。除了三日月宗近,萤丸,髭切外还有谁?
  七代到九代,最少也要有六位的失去「神格」的刀剑付丧神如若碎刀,就如只有一次生命的人类般彻底死去。沢田纲吉从明石|国行那里知道这样的事情后,甚至没有勇气去询问一期一振,大典太光世的「神格」是否让渡与了人类。
  问不出口,也不知道怎么问。大典太光世因他而死的时候,沢田纲吉还不知道本灵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再召也有之前的记忆,也就是说他能再次见到那个他失去的大典太光世。说是欣喜若狂也不错,沢田纲吉确实感到内心的负罪感可耻的减轻了很多,虽然他仍被大典太光世死亡的沉重责任给压得喘不过气来。不敢去锻刀,因为不敢去面对大典太光世。是以他一直拖延一直拖延,直到又被告知,即便是本灵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也会有例外,假使大典太光世之前为了解救前几任人类审神者而渡让出了「神格」,那么沢田纲吉要面对的是又回到原点的绝望。
  怎么问?答案比坐过山车还让他惶恐骇然。
  独处时被不可避免的牵引出这种思绪,沢田纲吉脸蛋挨着冰冷的地板,难受的想:为什么那个时候不是他死在那里的。活下来的人才最痛苦,这绝非沢田纲吉第一次有这种体会,可这远比第一次的时候要折磨他的多。那个时候尤尼是为了复活aro而被白兰逼死的,作为友人的他是站在产生共鸣共理心的旁观者位置上而愤怒惋惜;和大典太光世为了救他而被杀死,是不一样的。
  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沢田纲吉闭眼想到的就是大典太光世最后的模样。火辣辣的泪意烧的他眼里很痛,蜷缩睡在旁边的纳兹感受到他情绪骤沉,嗷呜的蹭了过来。天空之狮许是也能共鸣主人的悲伤痛苦,舔了舔沢田纲吉强忍住哭泣的脸颊。
  一期一振上楼喊年少审神者吃晚餐的时候,没在他的卧室找到人。心底稍有着急的再出门,才在客厅隔墙后,看到披着条毛毯,倚着门框坐在阳台上看秋月和星子的年少审神者。小狮子身上有火焰,在暗下的夜里像盏小灯,就卧在年少审神者的颈边。隆冬将至的深秋,风寒又大,冷飕飕的吹乱了一人一狮的发。
  原来您在这里,主公大人。
  寻到主公的一期一振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虽然也知道年少审神者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但人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不安惶惶。别的刃怎么想一期一振不清楚,但他是就是这样诚惶诚恐,担忧着现在的自己站在随时会被风扯走的梦境里。粟田口太刀团子化后的声音糯软飘飘,讲出口时又格外轻巧。
  被月光映着的客厅里,一期一振的影子被拉长至常态的青年体型。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大家都在等您入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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