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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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阖上眼,其实并未入睡,也毫无困意。
  她得了准许,喜滋滋向他身边拢去:“兄长真好!”
  这一挪动,便将二人间那段距离给尽数填平,她绵软的身子贴着他,丝滑秀发蹭着他,舒服得直哼哼。而他自她靠过来的一霎便立时僵硬了身子,一动不动躺着,连呼吸也不自觉地放轻。
  她却还不肯安生,静下来没一刻,又自被中悄悄探手去寻他的,寻到了,便如藤蔓般紧紧勾住,嘴上振振有词:“念念怕翻身时一不留神摔下去,兄长牵着念念。”
  感受着指间的细嫩腻滑,他喟叹,她是他需用十二根手指捧起来供着的小祖宗。她说什么那便是什么罢。
  故这一晚沈婉柔倒是睡得香甜,只苦了半夜被她连踹了几脚的陆铭。她的细胳膊细腿牢牢缠住他,他便维持着这僵硬姿势躺了一整晚。
  日升月落,至于晨间苏醒后两人面面相觑,暗自窘迫之状,暂且按下不表。
  白日里,沈婉柔感激着这户乡民的善心搭救,故只要得了空,便会围在妇人身边,给她帮忙打下手。短短数日,她便与妇人相熟了起来。
  这妇人姓杜,沈婉柔遂唤她杜大娘。妇人家中就四口人,她男人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大女儿及笄后便嫁去了邻村,如今家里五岁小儿正报了村里的私塾,每日里识些大字。
  沈婉柔每日不仅陪杜大娘一道喂养家中牲畜,准备饭食,补衣缝被,但凡闲下来,还会执起根细长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教五岁的柱哥儿练字。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挨着坐在一起,荆钗布裙的娇俏少女与玉雪可爱的稚童自成一幅温馨图景。他们笑着闹着,他便倚在一旁门边静静看着。看得久了,就上了瘾,只觉眼前小姑娘一颦一笑宛如画中人。
  最是那一垂首的低眉浅笑,不动声色间俘获人心。
  “夫君,这树枝断了,你再去帮我捡一根来。”她正讲到兴头上,故此时见手中枝条弯折,便扭过头来分外自然地说上了这一句。
  话一出口,才骤然惊觉这几日连着在外人跟前唤他夫君,唤得成了习惯,眼下无意识地便顺口喊了出来。双颊绯红,她立时便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而他的心尖因这两个字震颤,正欲俯身去捡墙边垒起的枝丫,忽闻一道爽朗男声在篱笆外响起:“姑娘,昨儿我娘去镇上赶集了,我托她带了些头花回来,想送与姑娘你。”
  陆铭一抬眼,便见到院外立着个十七八左右的少年,手持绢布绒花,有些紧张忐忑的模样,虽着一身粗布衣裳,可其面上的鲜活朝气却耀眼至极。而这少年自他们于此地落脚养伤后,隔三差五即来寻她,已有多次。
  不知怎的,他胸腔内倾倒的酸与妒竟是如何也抑制不住,这人一冲动,便容易干让自己后悔的事,而现下他已顾不上那许多,只径自行至沈婉柔身后,将手中的木条递给她,笑得宠溺:“娘子看看这根可还满意?”
  立于院外的少年陡然涨红了脸,面上有失落,有不堪,还有显而易见的难过:“对,对不住,是我失礼了。”说完,便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你……”那少年都走得没影了,沈婉柔方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仰头望着身后男子,惊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你方才……唤我什么?”
  身后男子一副了然无事的镇定模样,听了她询问也不回应,方向一转便悠哉走开了,徒留她一人呆坐在那儿,愣愣盯着手中枝条似是丢了魂,倒把身旁的柱哥儿吓得不轻。
  晚间,卧房内。
  自发现了小姑娘原是扭伤了脚后,陆铭遂每晚都会脱去其鞋袜,为其推拿按摩。而这晚,他甫一捧起那双白嫩纤足,便听见对面坐着的小丫头轻轻问了一句:“兄长,你知不知道,看了姑娘家的双足,是要对她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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