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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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春日楼里工作的护卫,也不是常来楼内的客人。
  见即墨尘还未离开,他便出声顺口问:你们宫主怎么了?
  即墨尘语气毫无起伏:在你们春日楼遭到了袭击。
  这段时间你们的动向都会有人监看,直到宫主召见,查清事情原委之后,才能还你们自由。
  说完,他就冷着脸走远了。
  叶离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狼藉,抿了抿嘴,陷入沉思。
  路明遥与风涅结作道侣的事情刚在下仙界传开,暂时还没传到仙宫白松鹤的耳里。所以路明遥和风涅待在同一个房间时,宫里的人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或是觉得有什么不寻常。
  反正宫主和他近身护法关系好得可以进入宫主的寝宫,也不是一两天了。
  房灯黯然,帷帐垂落。
  带着晶玉流苏的银簪放到了一旁的枕子上,路明遥背靠着床头,乌黑的长发散漫地从他肩头落下。
  清凉的灵气方从掌心渡入他身体里,一股躁动刚被压下,另一股复又升起。
  额前已冒出一层薄汗,他皱着眉头,抬手在纱帐上抓了抓,没有抓住什么,只撩得帐帘微微晃动。
  风涅坐在他身旁,垂眸耐心地替他施法,但收效甚微。
  路明遥手上的伤已经包扎好。
  即使撒了药,也得好一段时日才能复原。
  他当时为了让自己能够保持清醒作反击,用了特制的法器割开的伤口。那柄烈炎短匕有烧灼伤口,使仙体的复原能力失去效用,伤口只能像普通人那般依靠灵药的帮助恢复。
  身体的温度甚至已经超过了风涅身上的温热,风涅抬眸与他对视时,发现他眼神是涣散的,夹杂着一丝痛苦。
  路明遥并不是因为对于某种事情的强烈渴望而感到的难受,而是毒咒在意识到控制者的意念难以掌控之后,所制造出的威胁。它威胁着他若想继续死犟想去,他就有办法让他的经脉逐渐变得僵化,到最后灵力无法运转,仙体陨落。
  即便是上仙界来的仙君,也难逃一劫。
  活该。寂静中,想起了风涅冷淡的声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食言,不把我带上。
  被他这么一怼,路明遥倒是清醒了点,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以为,你不乐意。
  闻言,风涅不悦回道:不乐意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虽然这话说得多少有些心虚,但他还是没忍住心里念叨,究竟是谁反常地没有来找他。
  可是这么一说完,他又更来气了。
  他为什么要因为路明遥没有来见他感到难受与不开心?还心甘情愿在这里花费时间与精力安抚他。
  就包括方才那句神交的邀请,也是他一时冲动下问出的问题。问完的那一瞬间他就清醒了,甚至觉得懊悔,怎能直接问出如此冒犯的问题。
  路明遥直到现在都没有给他回答,他默认了他的拒绝。
  他知道路明遥还在害怕。
  路明遥瞧着虽是精明又懂事的模样,但他能感觉到他其实与他不同。
  他对自己的规划应该非常明确,没有过年少不知事的时期,更没有像他那样看过乱七八糟的话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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