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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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从安跪在朝堂中央,“皇上明鉴,微臣只是个弱质书生,如何能潜入皇宫盗取礼物?”
  “哦?”元梓文嘴角擒着冷笑,“那你倒是跟朕好好说说,这些个东西是自己长了腿跑到你府上的不成?”
  墨从安的头磕在冰冷的地上,“定是有人嫁祸与我,还望陛下能够明察秋毫。”
  “好一个明察秋毫。”元梓文低头玩味地看着那人,“你倒是以为自己真的是没有留下蛛丝马迹?你倒以为朕就无缘无故地就派暗卫去你府上搜查不成?你倒以为朕是傻子一样就任由你糊弄?”
  每一个问句像是越来越重的锤子狠狠地敲击在地板上,即使是旁观的臣子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一震。
  墨从安无话可说。
  元梓文将一块玉石拿在手中摆弄着,“你看看这块在景蕴宫找到的玉石,像不像爱卿平时佩戴的那一块?”
  群臣心里顿时明朗。
  可墨从安却抬起倔强纯净的眸子,“从安不会武功,这件事不是从安所为,从安甚是冤枉。”
  “够了!”君王衣袖一拂,那手中的玉脱离,落在墨从安面前摔了个粉碎,“休要狡辩,将墨从安押入大牢,严加审问。”
  这一变故来得太快,丞相大人都没反应过来给自己昔日的学生求情,瞠目结舌地看着墨从安被拖了下去。
  君王变了啊。
  没想到的是,被拖着的墨从安并不狼狈,他薄唇轻启:“昏君。”
  这二字清清楚楚地在大殿回荡,众人惊恐,就连丞相大人都不敢替墨从安求情,只希望自己能够找到墨从安并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的证据。
  只是这证据他自然是找不到的,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墨从安做的嘛。
  这场戏根本就是天衣无缝。
  君王听到昏君二字,徒然站了起来,眼睛微眯了起来,看着墨从安被带离,那眼神就想锋利的刀,看得群臣毛骨悚然。
  “墨从安一案就交给张旭,务必要严刑拷打,让他交代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张旭愣了一下,随即接旨。
  丞相这心里一咯噔,心道:“完了。”
  这张旭是朝廷中最不作为的,最喜欢阿谀奉承,同时为官腐败。他和苏有学是一伍。这墨从安落在他手里,下场不堪设想。
  元梓文明明知道如此,却依旧这样决定,这不是故意将墨从安送上绝路吗?
  至于皇宫里出了贼,他自然不信墨从安做的出来这件事,不说他不会武功,再说他一身浩然正气,绝对不会是那偷鸡摸狗、不忠不义之人。
  如今的君王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变得太过于看重自己屁股底下的皇位。
  “陛下。”丞相站了出来,刚要开口,就听到元梓文打断他,“丞相休要为墨从安求情。”
  丞相生生地闭嘴,退回了原处,心里为墨从安担心着。
  早朝就这么散了。
  过了大半日消息传到了景蕴宫。
  元梓文正在月阳殿用晚膳,听到外面一阵骚乱就知道是自家皇姐来了。
  他抬眼望去,元梓筠直接闯了进来,“皇姐何事匆匆忙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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