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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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复又看向晏暄,闲聊般道:不知为何,这一个多月未见晏少将军,今日一聊,总觉得晏少将军变了不少。
  晏暄:
  段丞相道:或许只是老夫的错觉罢。
  话音刚落,就见岑远已步至身前。
  二殿下。
  岑远假惺惺地笑着作礼:见过丞相。
  此时一切均未发生,因此岑远也没有表现出对段丞相的敌意,脸上还挂着淡笑。
  我是不是打扰到二位了?岑远的视线在段丞相与晏暄之间逡巡数圈,这是在讨论什么呢?
  晏暄抿唇不语,段丞相便开了口道:也没什么,就是在聊二殿下的婚事。
  岑远余光正巧瞥见晏暄似乎正盯着自己瞧,便向对方投去一眼。然而他的视线刚移过去,对方就立即敛下双眸。
  岑远在心里小小地啧了一声,重新看向段丞相:都是些八字没一撇的事,而且父皇约莫只是顺口一问,应当不会真有那意思才是。
  哎,这话老夫可不敢接,圣上的意思岂能胡乱揣测。段丞相来回看了看两人,不过我看两位还有话要谈,就不叨扰你们了。
  岑远自然也是不愿意再应付这只老狐狸,含蓄地道出了快滚的意思。
  段丞相和蔼地笑了笑,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一般,然而一转过身,笑容就从他脸上坠落,被朝靴碾作尘泥。
  段德业出了宫门,坐上丞相府的马车,只见车厢中已有一人等候。
  那人赫然就是方才在殿上出过声的北军中尉段蒙。
  岳父大人。他喊道。
  段蒙原本不姓段,在娶了段德业的小女儿后就入赘段家改了姓氏,一路被段丞相扶植到现在的位置。
  待段德业坐定,车夫架起马车,他立刻给段德业递茶扇风。后者接过茶盏,朝他掠去一眼:今日殿上,你太鲁莽了。
  段蒙一怔:岳父此事怎讲?
  段德业道:对于二皇子和晏暄这一桩婚事,你就不该出声,至少不该第一个出声。
  这
  虽然朝中众臣都知段家的立场,那些人心底也多多少少有着自己的心思。但这种事情,只要不说,那最多不过心照不宣。段德业用杯盖轻拨茶叶,不急不缓地道,说了,就是将陛下手上那根刺明明白白地挑起来了。
  明明时不时有微风越过窗帘扫入,段蒙却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热汗。
  你说,段德业道,到那个时候,陛下还会任由这根刺在手上逗留吗。
  他平静地品了口茶,一旁段蒙却坐如针毡。可朝堂上的话已出口犹如覆水难收,如若当今圣上有所安排,首当其冲的必定会在今天发言支持的人之中。
  段蒙求助地喊道:岳父大人
  都这么多年了,你这个脑子,要是转不过来,下次就别再随便开口。虽然段德业的语调平静如水,但依旧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能力,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段蒙甚至顾不得哆嗦,急道:那我们现在是?
  二皇子与晏暄婚娶一事,还未成定论,先放在一边。段德业搁下茶盏,拿出手巾擦了擦嘴,听说,昨日陛下就宣了二皇子进宫,不仅仅问了婚娶一事,而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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