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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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药了?啊?”他咬牙哑声泄出心间那埋藏多时的疑问。
  是她给他们下的药吧。
  她是个什么人?
  怎么让人一看了就光想着她,让人只会想着她,一沾了她,怎么碰都嫌不够?
  她是个什么人啊?
  肉体碰撞,淫水飞溅,他压抑着急喘的闷吼,邬白玉含着哭腔的吟叫,一场激烈畅快的性爱,才算正式开始。
  邬白玉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半分,猛烈的抽插直把她操得发软,除了高声呻吟发泄别无选择,淫水儿涌出一波又一波,高潮来得汹涌,又痛快。
  像是烟花炸裂,她即将被他撞散成每一瓣消失的炫光,下一刻又被他扯回这纵情的现世重新组装,感受每一处的快感侵蚀入骨,这场欢爱中,生也由他,死也由他了。
  司英祁恨恨地想她或许就是这样,这样胡来,只要她舒服。
  一波汹涌的热流自肉穴深处浇灌在他的性器上,湿热的媚肉不要命地痉挛收缩,每一下都刺激着快要到极限的肉棒,她又要高潮了。
  坚热的性器猛地抽离,随着喷溅而出的大股淫水儿抖动着迸射出腥白的浓精,射在她颤抖潮湿的腿根,丰腻艳红的臀肉上,淫靡地流淌。
  一次又一次难忍的高潮,身下的小人儿被他操软了骨头似的,俏脸烧红,美目泛白,急促的细喘中拖着细媚的哭吟,早已不知身为何物。
  得到释放后,司英祁掰过她低垂的小脸儿安抚似的亲吻,肆虐的心情随着欲火一同消退,看着她一副被自己干坏了的模样不忍生出些怜惜,内心深处却又鄙夷了一番自己这假惺惺的心思。
  他吻去她唇边的水迹,忍不住又含着她轻咬两下亲了一会儿,直到她目中有了些凝聚的光彩,才开口道,声音有些刻意的轻柔,“我可以负责……”
  可以负责,可以养着她,护着她,可以……
  只要,她愿意。
  半晌没有回应,昏暗潮湿的屋里只余下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把一室的情欲气息蒸腾得更加腻人,把他们团团包围了去。
  司英祁耐心地等她回答,大手从她腰间探上,一路摩挲细嫩的脊骨,令她颤抖。
  “我要……回家……”
  她不愿意。
  她有家。
  纤细的脖颈被他从后抚摸,颤抖更甚。
  很轻很轻的触碰,邬白玉却慌得要命,他刚才那么那么狠,此时生怕他不如意一个用力掐断她的脖子……
  “好。”
  她听到他的回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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