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牙在烛光里,闪出了一道亮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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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背擦完,封锐就出去了。惠圆自己把前胸下身擦完。想想脚也不能洗了,她也拿起洗脚毛巾好好擦了擦。看着那碘酒部位,她笑了笑。
  封锐把她中午的剩饭重新回锅做了做。惠圆闻着香味直接下来了。她又乍呼一通,封锐让她端盘子。她直接下嘴咬了一块肉。感觉这肉啊,比中午好吃得多。
  封锐,你怎么会上山,你不是走了吗?她方想起这事。
  打算和你比赛爬山,谁知你不中用。
  为什么这么巧?
  你跟老牛似的一路吼吼吼,不注意都不行。
  惠圆想自己的确一路在啊啊啊练嗓子来着。不过也不应该听上去这么难听啊,虽然她不算什么莺声啼婉。她嚼肉的动作慢下来。封锐只吃了一点就去洗澡了。惠圆收拾完毕想了想,去敲门,封锐,需要帮忙吗?无应答。惠圆又敲,依然无应答。她当即推开门,封锐坐在浴缸里,背向着门。
  封锐,惠圆又叫。封锐背上有块青紫,应该是替她挡岩壁硌下的。封锐没回身。
  我帮你擦背,惠圆拿了热毛巾说,想想,把这条敷封锐背上,又抽了一条重新蘸了热水给他擦。封锐肩膀动了动,应该疼,他闭着眼,像睡着了。惠圆轻手轻脚。
  擦完后,给他披了条大毛巾,然后轻轻摇了摇。封锐,要不要擦点酒精?封锐看到了眼珠上这张放大了的脸,只要他肯伸出舌头,就能尝到她的滋味。封锐思维停顿了停顿,恢复清明。不要,他说。
  还是去拍个片子吧,挺大面积的,惠圆不太放心地说。
  皮肉伤。封锐淡淡地说。力气显然还没恢复好。
  哦,那你快点洗,别着凉了。这天水凉得快。
  封锐刷地站了起来,惠圆瞬间石化了,拿毛巾捂住自己的脸。
  一地的水,惠圆默不作声地把浴室清理干净。她打开排风系统,水洗两条毛巾。
  封锐穿着浴衣在喝水。惠圆手不停在额前抓来抓去,封锐看她的窘样,觉得可心舒坦,浴衣没扣子,带子似乎也又细又短,一坐一走,下身又整个地暴露了出来。惠圆手抓在壁橱上,寻思着找点什么东西出来才好。
  你在找壁虎?封锐贴过来问。
  啊?没,没啊。惠圆没法回头。
  我衣服放车上了,疼得没法下去拿,穿这个,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啊。这,这也是在你家……惠圆努力地降低视线,避免触及接线点,心想,小白兔拔萝卜,拔呀拔萝卜。
  你是不是发烧了?封锐把手贴到惠圆额上。惠圆又闻到了和自己相近的气味。
  背后的壁橱还敞开着,封锐抬手关上了。她不觉地矮了矮脑袋,两三秒,直起来,整个被封锐圈在臂弯里。
  惠圆咬了咬唇,生涩地说,封锐,谢谢你,今天……
  嗯,封锐撤开一臂,敞开缺口,惠圆迅速弹出。喝茶吗?我看你有不少茶,或者,咖啡?
  我喝水。
  惠圆两手绞了绞,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
  咖啡超常地苦,可惠圆尝不出来。她喝得极慢,一小口,一小口,希望喝完某些人就能闭上眼去睡一样。
  封锐跟打了鸡血一样倍精神。既不睡,还两腿抬起搭在了沙发背上。
  这个猪啊,姥姥个天!惠圆慢慢转移着身位。
  惠圆啊,封锐特意叫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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