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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掰开她的大腿张开成淫荡的m型,薇薇学芭蕾的柔软身躯轻易就被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他扶着自己火热的性器插了进去。
  以前薇薇很喜欢这样稍显粗暴的性爱,今天却感觉自己在被强奸。淫水比以往都要少,穴道前所未有的紧致干涩,于砈进地吃力也更加粗暴,刺激得她喉头发出不知道是痛是爽的一声呻吟。
  然而随着于砈连续的抽插,伴随摩擦产生的快感沿着神经爬向薇薇的大脑,淫水不断涌出,她的腰肢也跟着酥软。
  薇薇克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叫床声音,心想如果于砈真的是沙克达演出来的怎么办。在她有所察觉的情况下被操了两下,身体就自发变得舒服起来,她对仇人也会自如地高潮吗?还是说自己本来就是那种有鸡巴插进来就会爽的婊子?
  她在自我谴责的过程中更加痛苦,偏偏快感是骗不了人的,于砈加重了力气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她跟着就泄出妩媚的嘤咛。
  眼前的人是于砈,又好像不是于砈,明明人没变,内心的纠结怀疑却快要把薇薇逼疯了。不能从容地享受性爱,在未确定前也不好立刻转头去恨他,人还是那个人,她的心境转变却把一切感知都变了个模样。
  因为在做爱所以尽情哭出来也没关系,没有谁能知道她内心的这份痛苦。她秀眉微蹙,口中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泣音。
  “薇薇……小母狗……”于砈低喘着,怜爱地呼唤她,手温柔地插入水蓝色秀发抚摸着。
  是他常用的那几个称谓,明明之前都觉得于先生情动时的嗓音很性感,时至今日薇薇才突然惊觉那声音很像沙克达,怎么那么像呢?音调,语气,像得让人害怕。
  好害怕,她颤抖着在高速的操弄中高潮了,眼前一片空白。任由性欲将自己带入云端的一刹那是幸福的,脑子空空什么也不用想。但是随着高潮后的空虚,紧跟而来的还有更深的疑虑。
  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薇薇抬头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喘气,华美吊灯被水晶折射出的晕彩光辉让她眩晕不已。
  她未干的泪痕犹挂在眼角,于砈抱着她想要和她温存,薇薇一反常态地推开了他,说她想自己待一会。
  闻言于砈在床边呆立了一会,默默离开了房间,轻手轻脚把门带上了。薇薇知道自己这样很过分,仅仅因为她不切实际的臆想就对他转变了态度。万一他是清白的,岂不是被冤枉坏了?
  她的妄想像是天方夜谭,可是并非不能实现:现代社会一个人想要变换容貌很简单,去整容就能做到;嗓音可以靠口技,也可以靠药物。唯有身高体型这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于砈的身高体型和沙克达十分相近,这是他们初遇第一天她就明确的事。只是两人性格截然相反,慢慢的这点就在薇薇心中淡化了,今日回想起来,竟然当时已有征兆。
  房门又被推开,于砈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进来,放在床头柜上。薇薇在印花被子下身形单薄,神情十分惶惑无助,让他看了心痛得一抽一抽的。
  他在床边坐下,手伸出去隔着被子搭在她胳膊上,眼神带着几分讨好:“宝宝,你是在生气吗?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我有缺陷这件事,我真应该婚前就告诉你的。”
  他语气听上去很懊恼,薇薇扁了扁嘴:“……不是因为这件事。”
  “我哪里做错了,可以告诉我吗?”
  薇薇真想坦诚地和他说出自己的心声,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不能冲动。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天真无邪的自己了,被沙克达伤害过的她学会了不信任别人。
  见她不答话,于砈没再说什么,走前把窗帘也拉上了。
  薇薇在昏暗如黑夜的卧室里,仿佛能看见有鳄鱼游弋的水族馆,那个几乎不见光的地下室。她颤抖着裹紧被子,闭上眼睛,那种错觉反而更加真实。
  她无法忍受了,她就要窒息了。薇薇连滚带爬掉下了床,毫无风度地在地上爬行。她艰难地爬到窗边,拉开了窗帘,明亮的天光让她感觉舒服多了。
  她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半晌,她从地上站起来,走几步回到床边坐下。
  薇薇看到于砈给她拿来的牛奶,端起杯子,指望靠这个让自己冷静一些。杯沿触到唇边时,她想起沙克达会在饮料里给她下药然后录像,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
  她把这杯牛奶从洗手台倒掉,走进浴室拼命搓洗自己身上的痕迹。
  警方不是验过dna,确定别墅里发现的尸体是沙克达吗?也许他耍了什么花招骗过了鉴定人员,沙克达就是这样诡计多端。又或者是他买通了对方,贪污受贿的人哪都有。具体是什么方法不重要,温热的水流冲洗着薇薇的皮肤,她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证明于砈不是沙克达。
  灌醉他套话?学电视剧里那样催眠他?这些都太不切实际了,说到电视剧,薇薇想到一个还算可行的方法:笔迹鉴定。
  沙克达只有一只手,不可能用左手写字,想要改变自己的笔迹很难吧?
  薇薇打定主意,她没有看过沙克达写的字,但他是个名人,想找到他的字迹理应不难。洗完澡后,她裹着浴巾就用手机上网搜索沙克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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