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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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这些你都答应了,我们就可以谈别的事情了。还能商量,说明季望春还有的救。
  你宫中,可有其他男子?郓言问得认真。
  季望春一挑眉,男子,什么其他男子?喜子算吗?
  他在装糊涂。郓言脸黑了几分,难道季望春已经对替身下手了?
  季望春却扑过来,把他抱在怀中,嘻笑道:太傅放心,望春心中只有您一人。有您在,哪里还藏的下其他男子?
  若是没有,最好。若是有郓言也拿他没办法,或许他真的会一走了之。
  两人抱在一起,说着月亮听了都害臊的悄悄话。
  直到天色微明,郓言刚有几分睡意,就听到外面有太监传报,该上朝了。
  季望春一骨碌从床上下来,把床幔放下来,遮挡住郓言。
  太监宫女排队走了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
  郓言在里面竖起耳朵听着,听到季望春吩咐,没他命令,谁都不要打扰。
  这里可是天子寝宫,哪有什么不长眼的人会随便进来。
  郓言一觉睡到晌午,外面一片亮堂,他掀开帘子,就看见季望春穿戴整齐,坐在案板前批改奏折。
  他肤白,又高大威严,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帝王威严很甚。
  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被他遣散了,郓言赤着脚走过去,并没有惊动他。
  站在案板前替他研墨。
  季望春皱着眉,正在审批一份关中大旱的奏折,又从一堆奏折中抽出另一份来,两份对比着一起看。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郓言,开口吩咐道:喜子,倒茶。
  郓言压低声音,嗻。随后为他倒茶,放在离奏折稍远一些的地方。
  季望春猛地抬头,看到是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想来,太傅还从未看见过他批改奏折的模样。
  郓言只穿着中衣,赤着脚,脚背上青筋微凸,黑色大理石地面衬的他白如纸面。
  季望春想都没想,奏折一推,便把郓言抱在怀里。
  郓言无语,角色是不是反了?明明两人差不多高,可季望春平时还上武场演练,他却被关在石室一整年,差距也自然越来越大。
  挣脱几下,挣脱不开,季望春用自己的龙袍为他擦拭脚底:太傅怎么也不穿鞋就跑下来了?
  郓言懒得理他,自己又不是柔弱不能自理。他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两份奏折,随口问道:你在忧心什么?
  无事。只是朝中有兄弟二人,一者中庸之姿,却写的一手好字。一者龙凤之才,写的字却
  不用他说,郓言已经一眼看明了。
  一个字体端正,看着不累眼,一个写字龙凤飞舞,看明白他写什么内容都要分辨半天。
  大致是楷书和草书之分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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