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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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又想起李沅谨差点让天帝算计入魔死在结界中,若当下死了,哪有现在的她们?既然喜欢李沅谨,为何不能放纵自己?
  她们一面接吻,她一面问:「怎将织布图掛到房里?」
  李沅谨说:「我见你掛在我书房,可是书房你又不常去,不若掛在我们房里,我看得见你也看得见。」
  她忍不住埋怨:「下次动我放的东西要先问过我!」声音柔媚得她自己都吃惊,此时已到了床边,李沅谨放下她,解了她的腰带,不一会儿她通身上下剩了肚兜跟褻裤,李沅谨已然赤条精光。大掌在她的胸前游移,竟探入肚兜之下揉捏她的肌肤,她在他的抚摸之下逐渐沉沦⋯⋯鱼水相逢那刻她落下了欢愉的泪水。
  李沅谨一改往常喜欢吻她额头的坏毛病,今回吻着她颈子的伤口:「灵犀,切勿贪图享受,我教你一套藉合欢疗伤的心法。本想直接拔毒,可又想今时不同往日,我怕伤了你。先将灵力蕴藏内丹,不断存放内丹逐渐涨饱,外溢的灵力涨至下身⋯⋯流转至双脚再度回流,停留胸口,待胸口饱满流至颈子伤口,一次两次藉灵力洗涤伤口⋯⋯。」
  她学着他教她的方法逼毒,一次两次三次不断的令灵力衝出伤处,可灵力却没有丝毫衰竭⋯⋯源源不绝自他而来,她的丹田乃至下腹都让他填满,她分心之馀灵力减弱跟不上逼毒的灵波,眼见尸毒再度回流,又一股澎湃的灵波穿胸而来,挤出了馀毒。
  又一阵金光环绕着她,不久尸毒全数让金光燃尽。她抬头看着汗水涔涔的李沅谨:「灵犀,别分心吶!逼毒是多么要紧的事,如不是我帮你,你便让尸毒反噬。」
  她的双颊发烫,目光落在她们交扣的十指。吸足一口气才答:「藉这种手法逼毒才是邪门歪道吧?拔毒就拔毒,我又不是忍不得!」
  李沅谨俯身吻她:「这阵子你总睡不安稳,好久没抱你了。」
  她嗔了李沅谨一眼,说的话却言不由衷:「我们能走到什么时候呢?少一些真心,往后分别才不会难过。」想起师兄们,她的内心仍旧抽痛。
  李沅谨却答:「真心如何能少?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她笑着反问:「若我有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不生气、不难过吗?那个时候即便我求你,你也不想与我在一块了吧?」
  李沅谨深情款款吻了她的额头:「不,到了那时候我仍旧爱你。」
  此时李沅谨的胸膛毫无遮掩显露在她的眼前,她手握银针扎入李沅谨胸膛,心头血沿着银针流淌,她拿出小瓷瓶收集。
  「像此时,我不问自取了你的心头血,你还能原谅我吗?我们还能毫无芥蒂?」她裸身自床榻走下,期间早就盖好了瓷瓶,她将瓷瓶扔入画中,说道:「二师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你能不能取溯日镜全凭你自己的本事。」
  李沅谨拔出银针同样下了床,他怒气冲冲问她:「溯日镜曾将袖月的灵血吸乾,现今的云霜连袖月的一成修为都无,到时云霜死在溯日镜之下,你觉得是谁害的?溯日镜拿了我的心头血解开主僕之约,到时成了危害三界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器,你知道有多少人将死于溯日镜之下吗?」
  李沅谨伸出手来,她紧闭双眼,最终听李沅谨唤她:「灵犀,我不恨你。」
  她睁开双眸平静说道:「即便你不恨我,我也不愿相欠⋯⋯一颗仙女千年的道心能值多少,能抵溯日镜否?」
  她出手迅捷的往自己胸口而去,转瞬之间让李沅谨卸了双手:「住手!你这坏毛病能不能改一改,闯了祸便拿道心赔罪!你如今的身子哪能这般折腾?」
  她泪眼迷离的望向他,可除了赔罪她也说不出其他话来。求饶?装成二师兄威胁她?以李沅谨对她的感情有恃无恐等待原谅?她一项都做不到,要是她这么做了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事实上她连被卸了双臂也不觉得痛,一定是李沅谨先点了她的麻穴才卸她的双臂。她便这般茫然站着,想着李沅谨为什么这么说?
  李沅谨走向妆台,拾了一柄手拿镜走到她眼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才拿手拿镜映照她额间花鈿:「你瞧,花鈿的顏色变淡了,知道为什么吗?你有了身孕,上任前至今的睏倦你还没察觉不寻常吗?」
  「灵犀,你的腹中孕育我们的骨肉。下次别再做这种危害自己的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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