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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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妤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与护士简单道了声谢,掉头走开。
  然而人走至电梯时,身后传来一声少年的喊声:饭盒姐姐。
  凌妤脚步一顿,眼角余光瞟了眼,三米开外坐在轮椅上的少年。
  少年歪斜着嘴唇,冲她嗬嗬嗬的笑。
  眼睛不大,也许是天生的疾病的原因,他看人的时候,眼尾是斜的。
  笑起来,五官纠结在一起,配上他阴郁的眸光,给人的感觉奇怪极了。
  都是疯批,如果顾罄给人的感觉是与己无关的冷漠的话,顾艇给她的感觉,便是淬了毒的蛇。
  后者将病态扭曲的三观藏在病弱的身体内,肆无忌惮的打量人。
  凌妤不是顾罄,她对于令自己不舒适的人一向耐心欠奉。
  轻飘飘抽回视线,像是面对陌生人一般,凌妤冲顾艇微颔首,而后转身摁下电梯下行键。
  凌妤离开的如此干脆果断,顾艇眼底阴郁一闪而逝,喉腔里跟着嗬嗬嗬了两声。
  他又笑了,看向凌妤目光里病态粘腻的恶意扑面而来:你和她不是一路人。
  前头电梯卡在三楼,一时半会上不来。凌妤索性双手插兜,耐着性子盯着面前闪烁的数字。
  少年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认的信号,神经质一样笑出声:你知道我姐姐,喜欢什么吗?
  少年费力的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脖颈拍了拍。
  她喜欢这个。顾艇说着说着歪斜的口角又开始流涎,一长条的口水砸在地上,他兴许连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丑陋。
  凌妤举着手机拍了一张。
  两人一站一座,顾艇压根注意不到凌妤的动作,他还在喋喋不休的不休的展示自己病态的优越感。
  她喜欢用针筒往不同动物的皮肤上戳各种各样形状的针眼。
  顾艇语气一顿,费力的抬起头盯着凌妤的细脖,露出个阴郁又粘腻的笑: 当然,她更喜欢在人身上
  凌妤哦了一声,她吊着眼皮侧回头,嘲讽道:在你身上吗?
  顾艇一噎,摸着自己光滑的脖颈,想到顾罄油盐不进的冷漠,
  哪怕对方发病,情绪最不受控制的时候。
  顾罄依然不愿意接受他的邀请,她宁愿用针筒对着一只死老鼠穿刺,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堕入疯子的深渊。
  顾艇眼底怒意一闪而逝。
  看向凌妤的目光多了丝杀意,他爸的命换回了顾罄,那么顾罄这条命就等于是他的。
  他要让她的双手沾染上鲜血,变成他的同类。
  因为明明顾罄早已经疯了,顾艇非常肯定。
  每个月月初的顾罄,她的疯是任何人见了心惊肉跳的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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