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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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南参垂下眼,很轻地摇了摇头,又说了一次对不起,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借口有多荒唐,他没有再提伸手抓爆米花的事。
  方丛夏懒得反驳他,耐心告罄,他没有多等一秒,没什么表情地转身走掉。
  不出意外,身后很快传来追赶的脚步声,他站定,忍住想爆粗口的冲动,回过头去看。
  阮南参抱着爆米花桶,脸上的惊惶不定还未褪去,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呆呆地望着他。
  大概过了三四秒钟,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嘴唇紧抿,攥着爆米花桶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声音很小地问方丛夏:是不是捏回来你就不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夏夏子欲哭无泪: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阮南参在电影院**********
  第26章 那我不同意
  方丛夏夜里做了一个梦。
  梦境画面由简陋破败的乡下茅草房,被棕色木篱笆围成一圈的鸡圈,和关在猪圈里噜噜叫的猪崽构成。
  日头西斜,他穿着白色坎肩和黑色棉麻大裤衩,扛着生锈的锄头走进小院。
  厨房只有早上走时匆忙炖在锅里的剩饭剩菜,他蹲在灶台边,就着开水吃了饭,简单洗漱后脱光衣服躺上床睡觉。
  夜半鸡鸣,外头刮起一阵同不寻常的阴风,吹响他挂在床头的风铃,紧接着,嘎吱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隙。
  方丛夏在梦里翻了个身,薄被滑落,露出他半裸的小麦色胸膛。
  一只渗着寒气的手贴上来,没有章法地上下抚摸,触感寒凉黏腻。
  方丛夏打了个冷颤,睁开眼,先看到的是红得仿佛在滴血的长裙和还在淋水的乌黑长发。
  他不自觉屏住呼吸,战战兢兢地抓着薄被往后缩。
  下一秒,女人按住他的胸膛,白骨般的手指撩开长发,顶着惨白渗人的脸缓缓绽开一个诡异无比的微笑。
  方丛夏来不及反应,几秒后,那张脸就突然变成了阮南参,他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黑且深,嘴唇微张,问方丛夏:是不是捏回来你就不生气了?
  嗡嗡
  枕边的手机嗡嗡振动,他猛然惊醒,睁眼后入目的是熟悉的窗帘、墙纸和衣柜,他松了口气。
  只是梦。
  方丛夏安慰自己,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又觉得奇怪,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梦到和阮南参有关的噩梦。
  但梦里的场景太过惊悚,他不想再重温一遍。
  他撑坐起来,按掉因为闹钟还在不停振动的手机,盯着墙上的电子挂钟发了几分钟呆,站起身脱掉被冷汗浸透的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顺着花洒落下,方丛夏甩了甩很快湿透的头发,挤了一大团沐浴露擦洗身体。
  冲洗胸膛的时候,他想起了在梦里被阮南参抚摸的粘腻感,视线向下瞥见腿间,又想到在电影院被阮南参捏住那一瞬间的感觉。
  被握住的时候,方丛夏的第一反应是惊吓。
  但惊吓过后,就只有讶异,和很少的说不上来的奇妙感。
  他长到二十五岁,除却自己的手,还没有任何人或东西碰过那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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