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噩梦(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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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是不动声色,更不如说是无所谓。
  沉佑白无法想象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一阵燥热。
  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点上烟。
  烟丝很凉,能浇灭。
  也是暂时的。
  近现代欧洲的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
  沉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浮夸的念着对白。
  脑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忆昨天的触感。
  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
  谢谢他那么无聊的和人打赌。
  该怎样形容那时黑暗的环境。
  他只感觉像被蜘蛛吞进腹中。
  而她的存在,是幽绿的。
  很奇怪。沉佑白适应黑暗的视线已经勾勒出她的身形了,她的眼睛却找不到焦距。
  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了他。
  只是轻轻的。
  不行。不够。
  他想着,就逼近。
  直到她柔软的胸,马上就要抵到他。
  沉佑白站住了,不能再往前,不然他会干出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她呢?
  吻上来了。
  不知死活的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沉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一次推开沉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第二次让她逃脱,沉佑白找回的是倨傲。
  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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