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皇后(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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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宫闱秘史,不过她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她只是好奇原主和司徒声之间做了什么交易。
  原主并不知情司徒声的真实身份,司徒声却知晓原主的身份——不光是知晓,说是记恨也不为过。
  司徒将军的嫡长子身体孱弱,常年卧病在床,但司徒声却十分敬重他的兄长,当初听闻原主要悔婚改嫁,差点没拎着长刀来京城砍了原主。
  虽说当年悔婚并非是原主之意,可司徒声却不知情其中内幕,两人的关系可谓是非常玄妙。
  因为司命神君的这本宫斗文实在太长了,任是林瑟瑟翻书翻了一宿,也没找到原主与司徒声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刘袤见她微微失神,连脚下的门槛都未看到,连忙出声提醒道:“娘娘小心足下——”
  林瑟瑟一怔,总算回过神来,她侧过首,朝着刘袤颔首浅笑,算是谢过他的提醒。
  这一笑可不得了,任是刘袤在皇宫当差三十余载,见过无数花容月貌的天仙美人儿,却也没因为哪个小主贵人对他笑一笑,他便失了神的。
  即便那失神只有一瞬,却还是让刘袤心中一惊。
  他迅速埋下头去,心底隐隐察觉,皇后似乎与往日大有不同了。
  林瑟瑟没有到注意刘袤的失态,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垂在殿门两侧轻轻摇曳的珠帘上。
  司徒声就在那道门里。
  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唇瓣,微屈的脊背也略显僵硬,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稳住轻颤的脚步,朝着斋宫的殿门走去。
  直觉告诉她,司徒声并不是一个很好糊弄的男人,世人都道伴君如伴虎,她却觉得司徒声要比那皇帝更像狼虎。
  不同于斋宫外的天寒地冻,斋宫内温暖如春,却又不见火盆烧炭,像是进了空调房里般舒适。
  斋宫里烧了地龙,两面墙壁又是夹层的空心墙,内里设有火道连接屋外的炉灶,名为火墙,专有太监在屋外炉灶处烧火,利用烟火加热火道来取暖。
  这种取暖的方式十分奢靡,在皇宫中也只有皇帝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可想而知司徒声在晋国皇室的地位有多高。
  林瑟瑟冻僵的手脚,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她耳边传来女子娇笑之声,下意识的抬首去看,便瞧见令自己脸红心跳的一幕。
  悬挂于正前方的珠玉长帘垂下,又有隐约朦胧的白纱帐相挡,她却还是瞧见了珠帘后衣衫半褪的美人。
  只见美人露出如玉光洁的美背,一只骨骼匀称的手掌轻握住沾着墨水的狼毫,不疾不徐的挪动着,似是正在美人背上作画。
  珠帘后并不只有这一个美人,还有两个美人横卧在软席上,手执玉露琉璃杯,匍在他的脚下细语娇笑。
  林瑟瑟活了几万年,从未见过这等阵仗,幸好她上本书穿的是二十一世纪,总在街上见情侣卿卿我我,这才勉强忍住掉头就跑的冲动。
  她涨红着小脸,别过头去,像是想分散自己注意力似的,眸光无措的朝着他处打量去。
  司徒声似乎很喜欢作画,有一面墙壁上,装裱了四五副山水画,瞧那行云流水的笔迹,大概都是出自他手。
  这里并不是斋宫的正殿,只是一个类似于书房的暖阁,殿内的装饰奢华至极,珍宝琳琅满目,颇有纸醉金迷之意。
  林瑟瑟不敢回望过去,但她等了许久,也不见司徒声开口。
  她方才冻僵的脸蛋,此时又烫又燥,她来时还未用晚膳,腹中已是有些不适了——原主是被活活饿死的,那几日将胃饿坏了,少吃一顿都腹中作痛。
  林瑟瑟犹豫片刻,还是抵不住隐隐传来的腹痛,对着那道赤色背影低唤了一声:“哥哥……”
  那下笔的狼毫一顿,一滴冷墨从笔锋坠下,迅速的在光滑的肌肤上晕开,远远瞧去,倒似是一朵含苞的墨菊。
  司徒声垂眸,望着美人背后的墨迹,殷红的唇角微扬:“此画甚美,便留下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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