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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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天白云,阳光通透。花花绿绿的衣服,一簇一簇花瓣肥厚雪白的柚子花。
  烈烈起风。
  很香。
  绿油油的秧田里的灰色的水泥柱上顶着一个大广播,不知道调到了哪个频道,放起了一段《你的眼神》。
  女声浑厚,偏偏柔情细腻。
  谢母白了她一眼就气哄哄地走了。
  爽。
  懒洋洋的阳光照得金宝宝整个人都瘫软起来,发困。要是谢有鹤在就好了,她就要窝到他怀里撒娇打滚。
  他一回来就去打扫了一遍卧房,刚才又离开去给她买棉絮了。
  干嘛要买棉絮。
  谢家还是用的以前那种老式的条凳,饶是她的丰满的蜜桃臀也禁不住老木头的不解风情的死硌。
  偏偏长久以来的调教又让她习惯于挺直了腰背坐如钟,屁屁有点疼啊。
  金宝宝望了眼路口,低下头,听见那边的草丛传出声音,又抬起来。
  是一条大黄狗。
  泄气。
  眼见得谢父杯里茶水的快见了底,她拎起水壶便给掺了水。然后笑嘻嘻的捻起几个花生,手指翻飞。
  “哒哒。”
  红衣肥果翻滚着进了碗。
  谢有鹤说晚上要给她做甜酱粥。
  是叫这个名字吧?
  “吃你嘞瓜子,不用帮我。”
  谢父摆了摆手,一把将装着花生米的瓷碗揽到自己面前。
  小姑娘礼数好,但来者是客。没道理让客人做太多。
  “没事,我本来也不太吃瓜子的,容易上火了。而且我在家也帮谢乖做的。”金宝宝又把碗拉过来,宽慰着,“我就是看着娇气。其实我也做事的。”
  她想起之前在家里她在厨房边上老老实实地剥蒜,她明明那么乖巧,明明美的像个被精心雕刻的娃娃,他偏要学着东北话叫她扒蒜老妹儿。
  哼,她还没在他面前穿过皮草呢。
  吓死他。
  “上火啊。那明天我切山上给你挖点蒲公英,熬一哈,你喝两碗就没事了。”
  南方的方言不分边音鼻音,可是怎么那么好听。
  这一句她听明白。犹豫了一下,终于问出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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