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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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骞北看了看她,终于还是沉默着将碗端了出去。
  时间尚早,这个时候肯定是睡不着的,江漫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也不知程骞北在楼下和父母在聊什么。
  这个人好像在某些事上不仅天赋异禀,还有着过人的执行力。平日里看起来带着些拒人千里的疏淡,但只要他用心讨好起人来,几乎是手到擒来。比如之前的叶老爷,他为此阅读了大量的艺术专著,并且运用得极佳,让老爷子把这个十九岁才相认的孙子,看得比叶家任何人都中。
  又比如自己的父母,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江家二老对他的满意,远远超过了她这个女儿。
  江漫一想到这个就烦,因为她不得不承认,程骞北的这种能力,能够收服的不仅仅是长辈,还有她。
  就因为他收服了她的心,才让她陷入这种不知如何抉择的境地。
  看书也看不进去,干脆钻进被子强迫自己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江漫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时,身后忽然有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上来。脖子和耳根被人轻轻地吻着。
  江漫哼哼了两声:“别碰我!”
  然而身后的人恍若未闻,还是继续吻着,他的吻很温柔,就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当炙热的唇□□到江漫的嘴角,探进舌头勾缠着她时,她才清醒了几分。
  这种久违让人沉溺的亲昵和黏缠,让她警铃大作,顺手将他一推。
  程骞北胸口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处被碰到,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江漫吓了一跳,转过身惊慌失措问:“我弄到你伤处了?”
  程骞北轻轻吐出一口气,借着台灯的光线,看向她紧张的神色,摇头道:“没事。”顿了下,又轻笑了声,“你看,你还是关心我的。”
  江漫瞪了他一眼,背过身躺好,懒得再理他。
  也不知是不是怕她再来一掌,程骞北没再乱动。
  两个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同床共枕过,当熟悉的感觉和气息扑面而来,江漫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有些东西早就刻在骨子里,有那么一刻,她几乎想告诉自己,算了,何必那么钻牛角尖,一个男人是真心实意爱自己的不久够了么,他也并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
  但这种冲动,很快又被理智所驱散。
  人生还有那么漫长,她实在不敢就把自己的余生赌在这么一个人手中。
  再想想吧!她在心里说。
  一夜睡得还算安稳,隔日起来吃早餐时,江漫特意同父母说婚礼的事先别通知亲朋好友,因为她正月里工作可能有点变动,估计到时候不太方便,等确定了再说。
  江家二老向来是善解人意的父母,也十分支持女儿的工作,听她这么说,自然是应了。
  其实江漫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考虑多久,她自认从小到大是个果决的人,当初和喜欢了七年的许慎行分开就可见一斑。
  然而,如今好像性格中所有的优柔寡断犹豫忽然就如同火山爆发,每天都在纠结中,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在这件事上下决定。
  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星期,程骞北除了派人每天上下班开车护送江漫回家,倒也没打扰她。
  年假之前,单位组织登山,江漫正好许久没放松,算是找到了个机会去透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憋久了,本来体质一般的她,竟然一骑绝尘一口气登上了山顶,体力直奔几个摄像小哥。因为大部队还没上来,她就去了山顶那座庙里拜了拜。
  她其实对烧香拜佛没什么兴趣,但有时候有些东西无处发泄时,好像拜拜菩萨也是一种排遣方式。
  烧完了香,她又买了一块许愿牌,写上自己的心愿后去挂上。
  庙里的许愿牌按年份排列着,江漫挂好后,忽然想起三年前宁冉看到程骞北在这里给喜欢的人祈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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