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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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丽的红裳消失在夜幕下,宋钊怔在原地,好大会才伸手摸了摸脸,露出笑意。回味过来后,他又有些贪心的想,要是那吻落在他唇上多好。
  客院内,医工、医使已在候着。
  宋钊看到捧着纱布伤药的女医使眉头不可见的蹙起,眸光沉沉。段和一眼就察觉到郎君的情绪,立即去将医使手上的纱布伤药接过来,笑着说:“郎君身边有我伺候就足够了,就不劳烦两位娘子了。”
  女医使就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医工入舍,看过伤口后叮嘱:“郎君近三日都不得再沾水,沐浴改擦身吧。”
  宋钊点头,段和帮着重新上药,后送医工离开。
  回来的时候,却是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吓得他慌忙跑进屋。
  屋内滚落着个铜盆,满地的水,宋钊神色阴沉立在床边,发出尖叫的女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段和一眼就看明白发了什么。想到他乖戾的脾气,余光扫去便见着他攥紧的拳头,知这是在强忍,试探的唤一声:“郎君?”
  宋钊闭了闭眼,压下自心头翻涌的厌恶,呼出口浊气:“下去吧,我不用人伺候。”不过是安王妃为了染染在试探,是他意料之内,没什么不能忍的。
  他明天和染染说院里子都换成厮儿就好。
  段和这才去扶起长相明艳的女使,让人重新打了水来,亲自端到屋里。
  此时,每逢在王府就得做功课的赵暮染正平躺在床上,认命的让媪妪在自己胸前又揉又捏。
  媪妪见她闭着眼,眉尖簇着,是极不耐烦,只得轻声相劝:“郡主殿下,您再稍忍,马上就到时辰了。您总喜欢束胸,不如此活络筋脉,对这处生长不好。”
  赵暮染听着心中猛翻白眼。
  长长长长,都长了几年了,她个子都要不长了,难道这玩意还能再长成海碗一样大不成?
  赵暮染正想着,胸口又是被揉按一把,感觉沉甸甸的坠了坠。她难受得咧牙。
  就这样还长,再长下去束带又得再厚一层,不然晃来晃去的,她还怎么跟人打架。
  媪妪瞧着她的表情直抿唇笑,终于放过起伏的山峦,让女使拿了香膏开始为她揉按身体,说:“殿下别觉得这是受罪,等殿下成亲了,就知道好了。郡马定然是对殿下爱不释手。”
  赵暮染听着,脑海里就浮现郎君俊俏的面容,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君毅会喜欢?
  但明明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他上回也没有像这样对她身体又捏又揉的。赵暮染撇了撇唇,不怎么相信这话,反正为了让她做这苦功课,她们什么话没拿来哄过。
  女君默不作声,媪妪只当她是害羞了,心里也惦记着安王妃交待的事,在给揉按双腿时趁她不注意将之曲起。
  小半时辰后,媪妪出现在安王府正院。
  安王妃懒懒倚在榻上,听她禀报:“……王妃,老奴仔细检查过了。郡主身上并无痕迹,老奴也认真瞧过,郡主并不像是破身了。”
  她专长为娘子美肤,也常为王府采买女使时查验身子,只稍几眼,便能辨认。
  他们郡主殿下,分明还是少女之身。
  安王妃闻言脸上不见意外,安王此时一身水汽走了过来,是刚沐浴过。
  他看着告退的媪妪,好奇问了句:“那不是染染身边伺候的?”说着径直在榻上坐下,往妻子身上靠。
  安王妃睨了他一眼,手柔柔搭在他肩头:“还不是叫你们父女给闹的。什么要当外祖父了,尽是胡说八道!”
  安王被她含嗔的目光撩得心里直发酥,面上委屈道:“那不是未雨绸缪,女儿跟那臭小子都那样了,我是以防万一。”
  安王妃实在要被夫君的木鱼脑袋气死,没好气推了他一把:“我是说,我们染染清清白白着呢,什么这样那样!你是被人唬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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