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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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了一圈,发现真的简洁得可以,而从进屋鼻端就有着淡淡的……
  “你……”她正想询问,外边响起了求见声,“郎君,药好了。”
  宋钊让人进来,赵暮染就看到一位侍卫端着梨花木的托盘,上边放了碗浓黑色的汤药。
  郎君端着药,二话不说便仰头喝光,侍卫端了空碗就出去了。
  赵暮染皱眉,刚才她是闻到了药味,却不是刚才那碗药散发出来的,是这屋里就残留的。
  他都外出一个月,这屋里的药味居然都没有散去?
  赵暮染拧着眉,想这是喝了多久的药,才能这样。她看着拿手帕擦嘴角的郎君,想到他的旧疾,心疼地去为他倒水,递到他唇边。
  “你喝些水,去去苦味儿。”
  宋钊瞧站她苦着脸的表情,有些想笑,怎么感觉是她喝了那些药似的。
  他正要伸手去接水,哪知她却是直接将茶杯丢了,手臂勾住她脖子就亲了上来。
  她尝到了药汁的苦味,尝到了令她心疼的味道。
  宋钊怔了怔,在走神间,她已更热切地亲吻他。宋钊就想到了同甘共苦一词,凤眸闪过诧异,整颗心都变得极软,闭上眼,任她一点点用她的方式,温暖自己。
  “——二郎君,我们郎君这会正忙。”
  门口突然响起邱志有意提高的声音。
  赵暮染被惊回神,气喘吁吁地松开他,盯着他还带着水光的唇问:“二郎君是?”
  “护国公府的二弟。”
  赵暮染闻言吃一惊,外边也已传来推门的动静,她快速往四周看了圈,在宋钊有话还未说出口的时候居然就钻到了榻上,放下纱帐,整个人藏到了被褥中。
  宋钊:“……”
  “兄长!”宋二郎兴冲冲跑进来,手里还抱着棋篓,“我把父亲最喜爱的白玉子哄到手了,我们手谈几局,”
  褐衣少年满脸笑容,他在看到青年是站在内室时,不由得疑惑道:“兄长这是要歇下了?”
  宋钊往身后的遮得严严实实的床榻看了看,抵拳在唇边低咳:“是准备要歇下的。”
  宋二郎脸上就全是失落,宋钊瞧得分明,叹口气出了内室,并关上内室的门。
  “既然你都来了,且陪你下一局。”
  宋二郎脸上霎时又露了笑,大男孩的笑,爽朗干净,如夏季的天空一样。宋钊便也跟着笑,拍着他肩膀到了西次间。
  紧张藏在榻上的赵暮染听到兄弟俩渐远的脚步,松了口,旋即又回过神来自己居然跟作贼似的,但好像还满刺激的。她就抿着唇傻笑。
  外边没有什么动静,她再仰倒在榻上,静静躺了一会。闻着都是属于郎君的气息的被褥,心里像是被什么充满,无比的踏实。
  她就索性抱住被子,不想困意渐起,最后也不知怎么就迷糊了过去。
  宋钊被兄弟拉住硬是交手三局,最后他只能收了平素相让的态度,杀得对方片甲不留,摸着鼻子郁闷的走了。
  宋二郎想,今天的兄长真凶残,好待留点面子啊,说好的兄友弟恭呢。
  然而,宋钊回到内室的时候,就只看到了抱着被子睡得很甜的赵暮染。他看着看着,露了个苦笑,去将她绫袜脱了,再将她的束冠松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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