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吹箫不?_15(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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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个男修不想有这个一个红颜,伴于左右,又可享受佳人,又能益于修为,两全其美。
  今日正巧赶上的这个便是青华飞仙阁的雨薇仙子,乃飞仙阁阁主心爱的入室小弟子,不仅容貌倾国,更难得的是,她天生媚体,生的风情万种,叫人见了都很不能把人掳走压在床上,再不叫她下来。
  是以,今日的惜花阁简直能算得上是人声鼎沸,因两人拿着帖子,迎们的小童便带来了一份图册,是各式雅间的画本。有清雅型的,美人也多是清丽脱俗,抚琴煮茶,论诗论道,好不雅致;也有热闹型的,便可在里同美人饮酒作乐,肆意喧闹;还有一些便是那些真来寻乐子,找发泄的修士爱的,里面的布置暧昧诱惑,随处都是若有若无的美人扇,美人图,勾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看着,竟不约而同的指了最后的一间房,那图册中,你尽可看到内壁上两个纠缠的人影,白生生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各种姿势,各种道具,大胆露骨,淫靡到至极。
  那小童见两人选定了,便递过去一个门牌,交由身着蓝色制式袍子的青年带着去了。
  第41章 抓包
  这两人借着酒劲冲着那花花小房就钻了进去,领门的青年引着两人至两处铺了漆黑松软锦缎褥子的斜榻前坐下,这小室从画册上看便觉得一股子情色,而今身至其中,越发觉得连房间都仿佛暗香浮动,透着一股子不安分的勾引。这两人一个乃鲛人,自古便清心寡欲的,另一个虽也经历过风浪,但此时不同于往日,对于如此的古色古香,雅致中混着淫靡的阵仗到底也欠缺些,于是,两个土豹子便满是新奇的打量着这屋子。
  先是那斜榻两侧竖着的两扇屏风,上面各绘着两个美人,燕环肥瘦,美得各有千秋,唯一一点相同的便是,美人们衣服都穿的挺少的,有未着寸缕,仅以薄沙附体的,那画师将那份若有若无的引诱勾画的一清二楚,那胸前桃粉色的小蕊,乃至下面淡淡的芳草都轻比扫过,似有似无引人探寻;也有穿着艳红色肚兜的,那肚兜把人裹得紧紧的,胸前硕大圆挺的椒乳轮廓一清二楚,可偏生美人所有的重点部位都被这一片小小的肚兜遮挡,只露着白生生的纤直大腿以及一双藕臂,侧脸睨人,似是娇羞不已;还有一位带着黑色线圈,由项圈牵引出两条宽绳子来,绕着肩膀交叉向下,遮住胸前两点,与小腹环绕两圈,有前后束于腿甲,仿若吹箫上世女子的内裤;那余下的一位便不用说了,未着寸缕,一头黑发如瀑,披散下来,一双玉手涂豆蔻,遮于胸前,雪白的肌肤趁着朱红,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单单这两扇与旁的屏风便叫两人大开眼界,更别提细看屋内器具上绘制的小画了,俱是男女、男男纠缠的场景,这屋子的布置,那便是叫人不得不起欲念。镜亭和吹箫俱是正常男子,看了这些,便是有些子定力,也不由的呼吸急促起来。
  那青年见此便微微一笑,扬手‘啪啪’两声,就见那屏风应声朝两旁撤去,四个美人便从屏风后款款而出,装束容颜同那屏风上的一模一样,叫人忍不住觉得是此四人便是从画中走出的一般。
  吹箫还算是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面对此景还有些怔忪,更别说是镜亭这个清心寡欲的鲛人了,两人如此表现倒叫青年一笑,便无声无息的离了房间,临走了还体贴的将房门掩好。
  那四个美人一左一右与榻旁坐下。吹箫两人一时间还未缓过来,见状,那身着红肚兜的女子便双手撑在榻上,身体前倾,软软的问:“两位仙长可是第一次来我欲仙苑?”
  吹箫见她眼中一片好奇,面似娇憨,便答道:“如何看出?”
  那旁边着薄沙的女子听的此问便娇笑着依偎过来:“若不是头一次,老早便抱着我们姐们耍了!哪里这么老实,两位怕不是童子身吧?!”
  吹箫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被一个欢场女子如此调笑,酒劲一时上涌,哈哈一笑便伸手便将那薄沙女子揽进怀里:“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薄沙女子本老老实实的呆着,听吹箫如此说,一扭身便犹如游鱼一般轻盈溜走,返身调皮一笑:“是的话,阿碧便叫你不是……如何?”那阿碧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轻声慢语,眼波流转间呆着一点点娇羞,一点点诱惑,听的人心都不由的痒痒起来。
  吹箫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胆,怔了一下,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殷玄黄,心中便有迟疑,可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由的大怒,酒意上涌,心中的叛逆那是生长迅速,暗骂自己:没出息,如今你二人任何关系都没有,俱他作甚!还下了禁制,不叫旁人亲近与我,我倒要看看,我便是亲近了,你又待如何?!吹箫愤愤的想着,且自己本就喜爱女子,这个叫阿碧的娇俏可人,大方热情,不比那个霸道小气情商低下的混账强多了?
  吹箫看阿碧,那女子竟跑到桌旁,拿起一壶酒,令三人见她如此,都笑:“这个阿碧!定是酒瘾又犯了,真是猴儿!”
  阿碧听得此话,可不依了:“我是猴儿,阿喜、阿皖、阿亚又是什么?!”
  “反正不是猴儿!”那其中的两名女子对视一眼,也从榻旁走出,一人横笛,一个披沙,欢快的笛声响起的瞬间,那披沙女子便舞了起来,阿碧拿了酒壶回来,也不矫情,直接往吹箫怀里一坐,身子倚在他怀里,娇声说:“我阿喜姐姐跳舞可好看了,阿皖姐姐的笛声也是一绝,阿亚姐姐的按压手法最最棒,两位仙长也要好好体味哟。”
  吹箫便逗她:“你几位姐姐都有一手,你又会什么?”
  阿碧眼波流转,古灵精怪的样子:“我会……这个!”她拖长了音,随即利落的仰头,手腕高举,微微一斜,那酒壶里晶莹的液体便犹如一道银线淌入口中,她先是大口咽了两下,后又存在口中,将酒壶一扔,扔回桌上,便捧着吹箫的头,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吹箫自来不爱同旁人唇齿相依,便将手指横在唇旁,点住她:“好姑娘,如此美酒,阿碧即是爱,我可不忍分你的食,自饮了吧!”
  阿碧还未曾遭此拒绝,眼中波光一闪,便将酒液咽了下去,一双藕臂缠上了吹箫的脖颈:“仙长如此厚爱阿碧,阿碧真是欢喜!”
  她一双椒乳只余薄沙遮挡,按在吹箫的胸膛上来回的扭动,哪一种感觉怎一种奇妙了得?吹箫乃正常男子,身子便自然的热了起来。然,那热流尚未到达下腹部,便有一股清流自眉心而下,瞬间浇熄了他的躁动。
  吹箫心下一沉,感受到自己毫无动静的小吹箫,一种惶恐夹杂着怒火便直冲脑门!
  殷——玄——黄!你个混账东西,居然真的做了!
  吹箫一时间恨极,又不愿意相信,随即将阿碧抱离自己腿上,冲着跳舞的阿喜招招手:“过来。”他迟疑了一下,转头看镜亭。却见他仰躺在那榻上,那个叫阿亚的女子正给他按摩,看他面上愉悦,想来是舒爽的,扬了扬手,那两扇屏风便将两人隔开了来。他到底没有给旁人观赏的爱好。
  阿碧扭着身子便来了,身上的黑绳叫她带这中受虐的性感,眼丝撩乱,嘴唇微张,犹如白蛇一般扭动,时不时的靠过来用大腿,胸脯蹭着吹箫,如此尤物,那个男人可以坐怀不乱?可吹箫脸就更黑了!
  这次的清流来的更快,未及他身子暖起来,便犹如饿虎扑羊,瞬间将他的悸动灭的一干二净。
  “如何?可还要再试?”就在吹箫怒气上扬的当儿,一个毫无起伏的熟悉男声突然响彻房间。吹箫蓦然一惊,抬头便看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厅中突然出现一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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